柯景行说:“那你注意点,要是不能喝就别喝了,别影响明天工作。”
“嗯,我有分寸。”
说是喝五瓶,白栩诚后来又让人拿了好几瓶,脸都喝红了,不过说话还算清楚,白杨倒是没喝,他想喝,奈何葛覃非要喝酒,要是他喝了,就没人开车了。
柯景行和葛覃喝了几瓶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上头也不上脸,柯景行看着白栩诚那样,说:“老白,你这种人菜瘾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多少年了还是这样,酒量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没醉,我酒量还可以,我现在还能分析案件。”他说完就拿起几根烤串继续吃起来。
葛覃对柯景行使了眼色,柯景行看向身旁的时徽,他手撑着头,晕晕乎乎地点着头,一下一下的,柯景行问他们:“你们注意到他喝多少了吗?”
“应该就两瓶多吧,时小帅哥酒量也不咋样嘛。”
时徽喝醉了就闭着眼小憩,不闹也不说话,脸也没有像白栩诚那样红,就这样撑着头的模样显得更加安静温柔。
柯景行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8点了,说:“我们早点回去吧,明天还得回局里办案。”
“好。”
“白杨,你先把白栩诚送回家去,然后咱们再回酒店。”
“好。”
柯景行叫了几声时徽,时徽眼睛微睁,迷蒙地看着他:“嗯?”然后眼睛又要闭起来了。
柯景行突然觉得脸烫得厉害,许是酒喝多了,自己也有些醉意,他轻声对时徽说:“时徽,该走了,回酒店再睡。”
时徽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冷不防脚下一软撞到柯景行的肩头,柯景行忙伸手扶着他,说:“慢点慢点,小心脚下。”
“嗯,对......对不起。”
时徽喝醉的样子真的和平时不一样,又乖又软,身上带着点不怎么明显的酒气,好像周围的空气都醉了。柯景行深吸了一大口气,才把时徽扶上了车。
时徽坐在柯景行的旁边,车一晃一晃的,时徽的头也随着车一晃一晃的,一下子撞进了柯景行的肩窝里,便再也不动了,柯景行稍微动了动调整姿势,让时徽靠得更舒服些。
白栩诚就坐在他俩旁边,虽然他有点醉,但没醉糊涂,眼睛看向窗外,大气不敢出,手撑着下巴,半捂着飞上天的嘴角。
把白栩诚送回家后,几人便回到了酒店,本来柯景行和白杨住一个标间,时徽来了后,柯景行给他开了一间大床房,他将时徽送回了房间,把空调开开,把他的鞋子脱下让他躺好。
时徽淌了不少汗,今天赶高铁估计就出了不少汗,他这种有点洁癖要天天洗澡的人,柯景行想着,至少给他擦擦脸。
他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来,刚触碰到时徽的脸,对方就动了动,柯景行试探着叫他:“时徽......时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