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景行咬了口包子,说:“对了,今天葛覃他们说要去玩,你去不去?”
“不去。”
“也行,那我也不去了。”
“你干嘛不去?”
“你不去我干嘛去,我现在不能随便出去鬼混。”
时徽很无语地看着他:“......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我一个人在家清净。”
“好吧,那我就去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给你带。”
“你看着买吧。”
“好。”
等接近中午,柯景行走了,他走后没多久,门铃就响了。
来人是个年轻的男人,个子挺高,穿着运动装,看着挺沉稳的,不过还有些学生气,时徽说:“来了?”
“哥,你现在怎么住这?买房子了?”
时徽给时墨一双鞋套,示意他进来,他说:“朋友的家,我临时住的,你先坐,我去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就走。”
时墨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见了趴在电视柜上的麻团,问:“哥,你来朋友家还把猫带来啊?这朋友真够好的。”
时徽:“......”理工男真是会说话。
时徽从房间里出来后,给猫喂了两个罐头,说:“走吧。”
时墨推着他往外走:“哥,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完全好,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呢。”
“你现在在市局工作危险性也太大了吧,你其实完全没必要啊。”
“你不也在派出所实习?以后你遇到的危险只会比我更多。”
到了时墨的车旁,他问:“你能自己上车吗?”
时徽想了想,说:“你抱我上去。”
“啊?”时墨知道他这个堂哥是讨厌别人触碰他的,小时候不知道因为这个被打了多少次,这次别又是找借口打他来着。
“快点啊。”
时墨闻言还是照做了,当他弯腰靠近时徽的时候,时徽似乎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笼罩着他,在时墨刚碰到他的后背时,时徽就嫌弃地推开了他,说:“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把我拐杖拿来。”
时墨被搞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地把拐杖递给他。
路上,时徽靠着窗户,回想起昨晚柯景行说的话,他其实也发现,自己对他的触碰不那么抵触,本以为是已经泛化到所有人,没想到只有柯景行是意外。
晚上,柯景行回到家:“时徽,我回来了。”
房子里灯没开,房间里也没有人,柯景行有些慌了,不会是昨晚试探过头了,他回家了吧?
不对,猫还在,他不会丢下他的猫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