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家吗?”
时徽看了看时间:“回,但是要等人来接我。”
姜至的脸上露出八卦的表情:“是那个队长吗?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没什么关系,同事关系罢了。”
“可是,你们每次都一起出现,他又那么照顾你,我真的很难不多想,你们是在谈恋爱吗?”
时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脸都微微泛红:“别......别乱说。”
“哎呀,我能接受的,不用害羞,这都什么年代了?难不成你不能接受?”
时徽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别胡思乱想,我跟他确实什么都没有。”
姜至挠了挠头,嘟嘴道:“好吧,我不说了。”
柯景行没多久就来了,时徽跟着他出了病房,在走廊尽头,时徽问:“今天有没有查到什么?”
“目前还没有,现场很干净。”
时徽皱眉:“那岂不是没有证据了?”
柯景行:“不是一点没有,我后来想起来,就算有人给嫌疑人擦屁股,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然后我想起来死者身上的衣服,死者衣服上都是血迹,这其中可能会有凶手的线索,然后我就发现了,在嫌疑人帽子的内侧,我们发现了一枚指纹。”
“指纹?”
“对,我已经拿去技侦比对了,明天应该就能出结果。”
时徽松了口气:“太好了,终于有线索了。”
“走吧,咱们回去。”
时徽看了看病房,问:“他,不用看着吗?”
“我会安排人的,医院周围也都是我们的人。”
“好。”
车上,柯景行问:“今天那小子有没有什么很怪的举动?”
时徽:“没有,他太放松了,该干嘛干嘛,我试探他他也丝毫没有破绽,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了。”
“你不是说办案不能先入为主吗?但我这次感觉你好像认定了他就是嫌疑人一样。”
“因为他给我一种太会演的样子,演技毫无破绽,不过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等明天结果出来了就都知道了。”
半路上,柯景行接到一个电话,听对面的声音貌似是白杨打来的,具体说了什么时徽没听清,然后对时徽说:“不好意思啊,刚刚白杨来电话,市局临时有事,我要赶过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前面有个商场,我把你放那边吧。”
时徽:“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没什么太大的事,你就在这转转等我,你都多久没有出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