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裕毫不客气地说:“别站着了,吃饭吧,景行可是做了一桌的菜呢,难得能够劳动他做饭,我快饿死了。”
在大家坐上桌子的时候,柯景行瞥见时徽用勺子偷偷挖了一块蛋糕上的巧克力快速塞进嘴里,他拍了一下时徽的头:“这要吃饭了,蛋糕一会再吃。”
“这巧克力太香了,我忍不住。”
“那么多蛋糕呢,有你吃的。”
吃饭时,时徽问:“叶城哥怎么没来?”
葛覃:“他被老大安排去看着那个小孩儿了。”
“这么惨的吗?”
“没事,给他留点蛋糕渣就行,他得少吃点。”
时徽:“就他一个人吗?”
“主要就是他,医院周围还有我们的便衣,所以放心好了,反正明天检验结果出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是。”
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大家也都纷纷回去了,常裕临走前说:“对了,时徽,沙发旁边的地上是我们大家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一会记得拆开看看。”
时徽:“好,帮我谢谢大家。”
兰九畹和兰锦屏帮着收拾屋子,到最后才走,兰九畹走前勾着时徽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今晚感觉怎么样?”
“很开心,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所以啊,你不得好好感谢人家。”
时徽有点懵:“啊?怎么感谢?”
兰九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人家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这样吊着人家合适吗?赶紧把自己洗干净打包出手吧。”
时徽一听耳朵就红起来,拍了一下兰九畹的后背,将他撵走。
“那我们就走了!”兰九畹发动起车,离开在时徽的视野里。
出了小区,兰九畹对兰锦屏说:“锦屏,一会我先送你回家,我要去趟公司。”
“这么晚了怎么还去公司?”
兰九畹:“我也是很忙的好吗?今晚纯粹就是抽时间给你时哥过生日,很多文件还积压在公司,不过不会很晚,很快就能处理完。”
“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去能帮我什么?你看得懂那些资料吗?赶紧回家睡觉去,明天你还有课,既然死活要考万城大学心理学,那就好好学,别给我丢脸。”
兰锦屏闻言只能作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