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爷,祖宗,您忙着,晚上见。”骆寻说。
纪舟不再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回屋前纪舟把白喙放到了屋檐下他的架子上,白喙扯着它难听的要死的嗓子不满的喊了两声。
“我天,”纪舟让他喊的心都翻了,他说:“可闭嘴吧儿子,尿都让你喊出来了。”
白喙身子一转,不理他了。
纪舟被它这个模样逗乐了,笑着捅了捅它的翅膀转身进屋了。
纪舟进屋后于玺抬头看向他,问:“师父,你晚上,有约啊?”
“嗯。”
“跟……跟谁啊?”于玺又问。
“别瞎打听。”纪舟说。
于玺撇撇嘴,继续低头弄他手里的活了。
纪舟干活的时候是非常专注的,平时一心十用的人这会儿一门心思全都铺在了一件事儿上,等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到下班的点了。
纪舟看了一圈,于玺不在,应该先走了。
院子外有喊下班落锁的了,他起身扭了扭发酸的脖子,把东西收进冷藏柜里,拿上于玺给他留的半包蝴蝶酥锁门出去了。
他出门的时候白喙已经跃跃欲试的要跟他走了,但被纪舟拦住了,他说:“你先回去,我不回家。”
白喙歪歪脑袋,似有不解。
纪舟弹了下它的翅膀,说:“走。”
白喙眨眨眼,大概听懂了纪舟的意思,下一秒便展翅飞了起来,黑色的羽毛很快就跟夜色融为一体,几下就找不见踪影。
纪舟看了一会儿,晃着手里的车钥匙走了。
纪舟出去后骑上车他没着急走,而是先发了条微信回家,预料之中的那边并没回复他。
纪舟耸耸肩膀,也没指望他能回复,把手机丢进口袋滑动车离开了这里。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纪舟到凤园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他熟门熟路的直接走到后院,刚走没两步就听到有人喊他。
是凤园的侍应生。
看见他离老远就朝他欢快的摇胳膊。
侍应生说:“纪少爷你怎么才来,我们家爷都嘀咕你一晚上了。”
他说的是骆寻,这家会所是骆寻妈妈开的。
纪舟闻言冲他笑了笑,开玩笑说:“我说我怎么打了一晚上喷嚏呢,原来他念叨我呢?”
那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他说纪少爷你太幽默啦。
骆寻的那些朋友里,数纪舟的人缘好,无论什么人跟他关系都不错,凤园的这些侍应生们也都最喜欢他。
骆寻身边常来常往的都是些富二代三代和少爷们,这些人从小就被家里惯着长大,不能说脾气差,但多多少少都有点自己小性格,相处起来不免要让人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