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拱手行礼。
太傅,今晚多有叨扰,不知可有什么进展?
温瑾昀神情淡漠,目光辽远。
到此为止了。
张大人面色一凝,甚是失望。
姓刘的就是一颗棋子。
他们明知罪魁祸首是左相,却抓不住他一点把柄,着实可气。
太傅府。
温瑾昀走后,慕辞睡不着,便穿上衣服,去院子里等他。
约莫坐了一盏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飘过。
南宫当即拦下那人,发现是婢女绿烟。
你在做什么!
绿烟面上惶恐不已,赶紧行礼解释。
公主,奴婢腹痛,就去了茅厕,不想竟惊扰了公主
慕辞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来癸水了?
她的问话,没有关怀,更像是审问。
癸水是污秽之物,女子来癸水时,男子要远离;婢女来癸水时,不可近身伺候主子。
慕辞倒是没这些禁忌,毕竟,她来癸水时,还时常黏着温瑾昀。
只是看这婢女行为古怪,她才多此一问。
绿烟点了点头,不敢直视慕辞。
那你岂不是绕了远路?慕辞看向绿烟来时的方向,眼神微凉。
南宫也意识到,茅厕可不在那个位置。
于是,她让侍卫在附近搜寻。
绿烟看起来很紧张,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不一会儿,侍卫果真找到了异物。
那是一只被剖得面目全非的老鼠。
皮被完整地剥了下来,内脏也都挖出。
精细之处,刀工可见一斑。
这些东西都被布包裹着,丢到了墙根处。
换做寻常人,只会觉得恶心、残忍。
但,慕辞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她只剖过大的,还没剖过老鼠这么小的呢。
她很好奇,这用的是什么样的刀具。
绿烟双膝跪地,身体抖成筛子一般。
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该撒谎,不该残害
这是你剖的?慕辞打断她的话,兴致浓烈。
尤其在这睡不着的夜晚,更想找点乐子。
绿烟好似没想到她会是这反应,更加惶恐不安。
是是奴婢。
慕辞追问,你用的是什么刀?
是,是奴婢自己让铁匠打的小刀。
你不是第一次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