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奇茎巨硕非常,楚薇又是娇花灿烂,既觉酥美透骨,又感伦常悖逆,真谓五味杂陈,银牙暗咬,柳眉轻邹,杏眼迷离,模样乐苦难辨。
她原本在人前端庄沉稳,此际却是浪态毕显。沈世奇五十多岁的人了,没想到临老还能肏到楚薇这样的正经贵妇,如饿了许久的狗忽然嘴边送来一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那丑态毕露,五官扭曲,正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两个人汗水滴融喘成一片,沈世奇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楚薇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原来在沈世奇连番的冲撞下。
她竟然有大泄的冲动,沈世奇只感身下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gui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yin茎顿麻了起来。
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不禁颤声道:“大姑娘,全都给你了!”
楚薇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
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死了,我要死了!”沈世奇只顾用马眼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吸力奇大的花心上激射,颤哼道:“好舒服!我也要死了!”
那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卵蛋也跟着一缩一紧,射的昏天暗地,只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要被楚薇那花心吸走。
轰隆一声雷响,吓得姚珊一个哆嗦,连忙盖上被子缩成一团,口中念叨:“老天爷息怒。”这段时间她做了许多心中有愧的事,哪怕风吹草动,都以为是自己触怒神灵,降下了不好的征兆。
求神拜佛比从前更加频繁了,只是再怎么拜神,她依旧难以心安,尤其是面对赵羽的时候,那是百般讨好,曲意逢迎,以稍做补偿。只可惜赵羽现在心思都在他岳母胡氏身上,房中列位夫人倒去的很少,她纵然有这个心思,也没多大发挥的余地,想到这里。
她心中一寒,怀恩寺昨日已经暗中派人过来递信,要她尽快去寺中举办法会,不然后果很严重,措辞虽然语重心长,但要挟的意味则是更多,似乎不去就会将她的丑事抖漏出来,原来当初她中了觉缘和尚的奸计。
在怀恩寺被杜显真给坏了贞洁,那觉缘和尚以此为把柄,常让她去怀恩寺去烧香,名义上是办法会。
其实是在暗房聚众淫乱,那被骗少妇不止她一个,竟多达十二人,有新丧的寡妇,有未婚的姑娘,甚至连四十多岁的诰命夫人也不曾放过。
这些人都是跟姚珊一样,在做法事的时候被诱奸,出于无奈只得屈从了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常让众妇排成一队,脱的丝毫不挂。
然后蜂拥而上,有时换着搞,有时前后夹击,有时多男对一女,有时多女对一男,多有柔弱女子被搞伤了下阴,被抬出去疗养,只等身子恢复又继续来。每次完事后,又服用避孕汤,以保丑事不外泄。
此等淫浪之举,姚珊自然是前所未见,先还有些抗拒,但被弄了几次之后,反觉格外刺激,这些日子不去,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像是缺了些什么,现在只略回想一下,嫩穴中便如万蚁啃咬,涌出了一股浪水儿,忍不住伸手抠挖了几下,不但没能遏制,更觉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