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挠挠头:“人那么多的吗?我还以为就我们俩。”
雾青叹了口气,从酒馆吧台上端过来四杯饮料,分别递给了点了饮料的人:“你未免太高看我一些了,宝。”
如果就靠着她一个人的话,她绝对没可能完成偌大的这个项目。
雾青在心里掰着手指算:
银狼和黑天鹅是关系到能不能给一些人创造“第二条命”,从而让他们就算在探索匹诺康尼、同其他势力交锋的时候遇到危险也不至于当真怎么样的技术顾问;
而花火,则是一方面做为会被她询问一些关于匹诺康尼真实的信息来源;另一方面,做为她到底怎样请乐子神看向自己,赐予她至少能够完成这个“全息游戏套娃计划”的力量的参谋来到这里。
长久以来带领团队研发游戏的习惯让雾青养成了做什么事,只要是团队作战都要写ppt的习惯。
于是此时,银狼看了几页,哪怕这些ppt条理分明,流程明确,逻辑通顺,她仍然觉得自己身上似乎生出了一点……本不应该出现的,像是生了苔藓发了霉一样的班味儿。
这也太生草了,银狼心想,她狠狠灌了一口气泡水压下那股诡异的班味,随即问讲解完了自己计划的雾青:
“我懂了,你的那个计划确实可行,这一套程序我能帮你写出来——但是,我提醒你,令使很有可能被牵扯进去,也就是说,就算你只针对几个人完成替代,但当你需要模拟令使的力量,并使其在匹诺康尼的梦境或是现实中起到相应反应的时候,你仍然可能会出现力量不够用的情况。”
雾青叹息:“我知道,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合适的办法了,剩下的……就交给阿哈吧。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我跟着一起完全入局咯?我还是挺相信星的运气的,她应该不至于出大事。”
……砂金倒是挺危险的,她能否保证自己在关键的时刻可以帮到这位朋友?
雾青有些不确定起来,但她随即只是咬咬牙,然后看向花火:“你当假面愚者的时间比我长很多,你……能给点建议吗?”
花火:“问我干什么?我要是知道应该怎么做,我自己就成令使啦,亲爱的,你怎么能问我呢?”
雾青正色:“这不是因为命途行者不想获得力量变成欢愉令使也挺乐子的嘛,我打赌肯定有这样的人存在。”
花火:“嗯,说得也是——所以,你打算做什么?在匹诺康尼找什么乐子呢?让家族内部内讧,猎犬撕咬隐夜鸫的羽毛、苜蓿和鸢尾花互相夺取养分,橡木朽坏,同谐的音符失声?”
“你说的这个是反物质军团或是泯灭帮吧?”
雾青对自己有几斤几两那还是相当有数的。
“我做不到这一点,从能力上如此,从心性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