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小口,直言道:“比我想象的要糟糕,那些人都不喜欢我。”
“正常。”
“正常?”孟如画反问:“所以你早猜到了?”
商遇说:“没,是你说之后我才了解到的。”
红酒真好喝,孟如画倚上沙发,长发散在肩侧,舒适的问:“那你说是为什么?”
说起这个话题,商遇停下工作,以一个极其慵懒的姿态看了她几秒,就一针见血道:“因为你优秀。”
“何止。”孟如画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她们都以为我是你的……”
回想起什么,她没说下去。
商遇却紧逼问:“嗯?话说到一半不说了?”
“没什么。”孟如画:“我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女人尽量表现得没那么明显了,无所谓的品着酒,有些人,敏感藏在内心的最深处,表面却如同玫瑰长满了刺。
如果不用心去浇灌,不仅花瓣会枯萎掉落,连刺都没那么坚硬了。
“那就做给那些人看。”商遇淡淡道。
孟如画眨眨眼。
“去做你想做的。”
“你是说,随便我做什么,反正背后还有你给我撑腰?”孟如画晃着红酒杯,总结道。
商遇缄默数秒,把电脑关上:“我不会,成年人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是这个道理,她点点头。
“睡吧。”商遇起身。
“马上。”
说完,她扬起脖颈把剩下的酒喝完了,然后刚起身走就被叫住了。
“等会儿。”
“嗯?”孟如画奇怪转脸,商遇俯身去从桌上抽了张纸巾,然后走近低眼倪她,道:“抬头。”
她迟钝的站着,干净的脸清纯得不行,商遇没有多说,紧接着她的脖颈痒痒的,他在擦她流到锁骨处的一滴红酒。
“商遇哥。”她难得慌得往后退去,这僭越了吧:“我自己擦吧。”
商遇再没动作,递给了她:
“嗯,晚安。”
“……安。”孟如画攥紧纸巾,等商遇离开,她长呼了口气。
刚才的氛围好奇怪,让她浑身都热起来了,这酒精度数肯定不低。
这晚孟如画也没多想,次日一早去了集团,刚走到一片工作区域,只见很多助理来回急匆匆的跑,怀里抱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