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疑惑,自己上辈子怎么就过成了那样子呢?
槐轻羽想不通,然后,他索性不再想。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在黑漆漆的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
忽然,院门被悄悄打开了,一个蹑手蹑脚的黑影,悄悄踏进了院子里。
他没看见槐轻羽,一边捂着臀部,一边颤巍巍的朝屋子里走。
直到槐轻羽开口,“槐庆云!”
黑影顿时僵住身体,然后转过身来,终于注意到了处于黑暗中的槐轻羽,然后眉头一皱,“啊呀,槐轻羽你找死啊?你待在这里做什么?也太吓人了吧?”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槐轻羽语气清冷。
“要你管?”槐庆云捂着臀部,一瘸一拐的想要回屋。
槐轻羽看他这样子,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忍不住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笑,问,“你和林牧辙……做了?”
槐轻羽这样子,分明是被男的捅了屁股,男子甬道不会开放,所以做那种事的时候体验会很不好,受方一定会受伤。
“你、你别乱说!”槐庆云语气里含着恼羞成怒,试图否认。
槐轻羽不在乎他的反驳,不疾不徐的道:“男子和男子做,第一次甬道狭小干涩,所以林牧辙不会怀疑什么,但是第二场、第三次,你若是还是如此,他肯定会猜出你不是哥儿。”
听到槐轻羽的话,一心不想承认的槐庆云,立刻不在反驳,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槐轻羽面前,脸上有些慌张,“那、那怎么办?”
槐庆云初尝爱情的滋味,便遇上了林牧辙这种情场老手,早已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槐轻羽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槐庆云的神色。
他扬了扬眉,回屋去点了一只蜡烛,放在了院里的桌子上。
他看了槐庆云一眼。
槐庆云的脸色很苍白,显然在和林牧辙做的时候,没少受罪。
但他的眼神很羞涩,显然喜欢林牧辙极了。
这样就好。
槐轻羽设了这么长时间的局,这下终于能收网了。
槐轻羽脸上笑得如沐春风,声音也极为和缓,让人听了不会产生防备感。
只听他道:“我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你切掉男.根,没了男.根的男人,身体会逐渐趋向哥儿化,甬道会渐渐开放,声音也会变得又柔又细。切掉男.根后,你找借口和林牧辙说你不幸受伤,将那玩意儿不小心碰掉了,林牧辙肯定不会怀疑,只会一直认为你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