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椎祁:“……”
很好,已经彻底上房揭瓦,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算了,估计是腿真的很疼吧,打这么厚石膏呢。
做戏做全套,虽然刚醒,但喻兼而决定继续睡。他就不信傅椎祁能耐住性子一直坐在这里盯着他看,等傅椎祁无聊走开了他再醒。
喻兼而刚安详地躺回去,傅椎祁就说:“别装了,起来,我给你弄水刷牙洗脸,吃点早饭。想吃什么?”
喻兼而睁开眼睛看他,客气地说:“谢谢你,傅先生,但是我有护工。”
傅椎祁再度被他气笑。行,都成“傅先生”了。怎么不叫傅总傅二少呢?
但傅椎祁不敢说出来,怕对方真叫自己傅总傅二少。
傅先生只能憋屈地说着嚣张的话:“那护工被我开了,现在你护工就是我。”
喻兼而坐起来,生气地说:“护工是我请的,凭什么你说开除就开除?请你不要擅自干涉我的事情,你再这样我就叫医院保安请你离开了!”
傅椎祁往椅子背上一靠,斜着眼睛睨他:“这医院的院长我认识,我还帮他们研究项目引过资呢,你叫保安,我就叫他们院长,到时候你看保安请不请我离开。”
“……”喻兼而权衡了一下,最后只能恶狠狠地说,“就是很讨厌你的这种行为!”
讨厌呗,反正又不喜欢,有什么差别。
傅椎祁嗤笑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里转了一圈,端着漱口杯和牙刷出来,递到喻兼而面前,说:“该你享受的时候就享受。我也就这么伺候过你了。啊,张嘴。”
谁要你这样做了啊?喻兼而别过头去,不肯接受。
可傅椎祁坏得很,一直用牙刷戳他嘴角,牙膏都弄他脸上了。他一躲,牙刷蹭着他脸过去,脸上沾牙膏更多了。
喻兼而只能劝自己卧薪尝胆地忍,这才勉为其难地张开了嘴,把牙刷含进嘴里,伸手接过来自己刷。
傅椎祁本来还不愿松手,试图帮他刷,可这姿势确实别扭,一不小心捅了喻兼而口腔内壁好几下,喻兼而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傅椎祁不得不松开了手,端来空盆子,讪讪地站床边等着喻兼而吐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