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秋摇了摇头:只是来看看你,前几天啊欲寒回到海里和我见面了,他和我说自己有了特别好的爱人,我还担心是谁呢,看到是你我就放心了。
咳!沈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江欲寒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看来自己又多想了,就按着他那个脑子还有德行,就是回海里通知大家一声,或许是被缠住问对象是谁了,怪不得海平面不宁静,肯定在底下挣扎了。
江淮秋短暂的和他告了别,临走前还嘱咐:你们要是要孩子的话还是小心点儿吧,毕竟你的身子不太好。
沈溯差点踉跄:啊?不是我不能生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没有底气,明明自己占理。
是吗?好吧。
江淮秋有些失落,不过过了会儿就恢复从前那般,接着对他晃了晃手,几秒后就消失在大海里。
大海宁静道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仿佛刚刚没有鲸鱼来过,更没有人与他说话。
他真的开始思考江姐姐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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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江欲寒正在和晾衣架作斗争,他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衣架,拿着其中一个粉色的反复揣摩。
是把它直接挂上绳子上好,还是把它折弯?自从上次不小心用力过度把它掰折,自己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于是
在沈溯来到阳台后,就看见了各种各样姿势的晾衣架。它们有的被折成了小兔子模样,有的是一条鱼的模样,更有的是四不像。
他感觉很头痛,再怎么说这些也都是自己花金币买来的,虽然是打折促销,但也是金币啊!自己直播挣来的。
江欲寒感觉到后背发凉,转头就看见淡淡盯着自己干坏事的沈溯,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啊,你忙完了?心虚到把晾衣架藏在身后。
沈溯:我不瞎,拿出来。
江欲寒磨磨唧唧拿了出来,还有些摇摆不定,感觉自己又要被揍一拳了,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爱的拳头吧。
真好,老婆只揍自己。
何尝不是一种偏爱?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沈溯接过晾衣架,看着残缺的它:你力气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