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奚他是个天才!
他跳起来,还是从温既琛衣柜里挑挑拣拣,摸出来一件白衬衣穿身上。
但天底下白衬衣都长一个样,怎么能让温总知道我穿的是他衣服呢?池奚稍作思虑,又翻了翻底下抽屉,从里头顺出来一颗宝石胸针别上。
成了。
池奚心底有了计划,心情非常好地又溜达到陈列架前,掏手机给温既琛那叔叔拍了张照,然后使用网络识图。
竟然没搜出来一则新闻。
说明温既琛这叔叔从来不在外界露面。
这时候他手机震动起来,是温既琛给他打回来了。
“喂。”池奚接起来。
温既琛:“怎么挂电话了?”生气?虽然温总觉得以池奚的性格不大可能。
池奚:“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刚洗完澡出来还没穿衣服,就穿衣服去了。”
温既琛:“……”
池奚正色道:“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正事?温桦说什么董事会有很多异议,有些项目被迫停摆……对了,你这房间里应该没窃听器吧?”
温既琛奇妙地停顿了一下说:“没有。”
池奚:“哦好,那我继续说。温桦说我要是有你的股权代持书,我就可以代你出席,掌控执行委员会,温桦是试探我?还是别有目的?我不用管这些事对吧?”
股权代持书这种东西,温既琛要疯了才给他。
温既琛说:“可以,你去银行保险柜取代持书,已经盖过章,你签名就有效。”
池奚:?
才说你是个正常人呢。
“你要是去了会上,有什么看不懂听不懂的,就发给我。”温既琛说。
这不就是拿他当温总的一双眼睛吗?池奚立马接受良好。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这下池奚是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了,连这晚睡觉都睡得十分安心。
第二天起床,池奚先好奇地沿着温家老宅的小湖,一路走到旁边独栋的小楼。小楼还是仿古式建筑风格,门口铺着青石板路,池奚蹲下去看了两眼。
还真是,门口那块砖都磨亮了。
“以前温既琛总在这儿罚跪。”温桦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语气复杂,“他连这事儿都跟你说?”
温桦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对了他罚跪可跟我们没关系,那是老爷子的意思,说他心太恶,总不听话。”
池奚没作评价,转声说:“那个,他叔叔可以下葬了。”
温桦一愣,脸上浮动点看乐子的表情:“那肯定得办葬礼,池少来办?请帖得发吧,那……”
那池奚一出现,就真成上流圈子最大的笑话了!
池奚:“办什么葬礼?生前他都不能随便露面,死后你还搞这么热闹?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