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般纹丝不动,眼镜链儿小幅度的晃悠,撩得林彦心头跟奶猫抓的一样,又麻又酥。
这下轮到焦嵘没注意他的动作,专注于本市某大毒枭落网的消息。
林彦伸出大脚趾拇,悄悄从焦嵘睡衣下摆探进去,在人紧实的侧腰上打圈儿。
还嫌不够,把食指含自个儿嘴里吮吸,放慢了眨眼的速度。
作乱的白玉足被人捉住,焦嵘一下一下抚着凸起的那块儿骨头明知故问:“怎么了宝儿?”
林彦把手指从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哥哥,我饿了。”
那肯定不是新华字典里头解释的意思。
又出了响儿,是焦嵘吻上林彦脚踝的声音。
林彦灵活轻巧地盘上焦嵘的腰,坐他大腿上摘去他的眼镜,开始解自个儿睡衣扣子。
“哥哥……”
林彦轻咬下唇,尾音拖长,揽着焦嵘脖颈儿撒娇。
妖精转世,不仅吸人精血,还要人命。
焦嵘咬上他脆弱的咽喉舔舐。
……
腊月二十六焦峥就提前给弟弟打电话,提醒他三十晚上回家吃年夜饭。
焦嵘没这个打算,直接拒绝。
那边儿沉默了两分钟,焦峥说:“吃完饭你就走,就一顿饭。”
“不去。”
回答仍旧是斩钉截铁的俩字,拒人千里之外。
焦峥拿他没办法,只能举手投降:“好吧,那你给咱爸打个电话说一下你有事儿。”
焦嵘想了想,同意:“好。”
焦峥没预料到他刚挂了电话就打到家里来,见焦腾云又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在亲爹骂了一句“孽子”后及其自然的碰掉电话线,顺带瞪大眼睛装无辜:“对不起爸。”
焦腾云气还噎在喉头,这下直冲脑门儿,摔了电话发火:“你就这么惯着他!”
随即进了家庭电梯去三楼卧室。
焦峥心想:您不惯着他,不惯着还隔两天让人给他房子里塞吃的。
她慢慢悠悠端了杯红枣黑糖姜茶小口啜着,一只手打字给弟弟发消息:“搞定。”
焦嵘嘴角微微上挑,按下锁屏键。
戴衣从秘书室进来放文件,不小心看见了焦嵘侧颈处与下颌角相连的地方、半高领羊绒衫没遮住的红艳艳的吻痕。
她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把视线转移,并以母胎单身的二十六年起誓她是真的不小心看见的,默念夫人不要生气。
林彦打完哈欠又接着打了俩喷嚏,揉揉鼻子起身披了件焦嵘的开衫继续坐回原位帮着包饺子。
保姆公司规定是年三十上午才给放假,林彦想着高姨辛苦了小半年,就要提前让她回家过个安安稳稳的年。
他心里念着人,人心里也记挂他俩。高姨早早就去菜市场买了一堆东西,连着冰箱里的,剁了馅儿擀了皮儿,包饺子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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