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够贱的。
赵如是看林彦半天没说话,把喝空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
难以接受的事,林彦不说她就不问,最基本的礼貌问题。
两人谁也没出声,各自想事情。
我是否要原谅他?
林彦咀嚼着点点滴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在舌根转了个遍。
他不想继续折磨自己的大脑,抬起头问:“你跟……怎么样了?”
林彦看过焦嵘用他手机给卫伐发的消息了,一直没回信儿。
“哎,”赵如是叹口气,“没怎么样,她微信没删我,拉黑了。”
看着那么乖的姑娘心怎么那么狠。
“她的东西都搬走了。”
赵如是把冰箱里的啤酒都拿出来摆开,骂林彦:“你说你这人净提伤心事儿,什么毛病啊!”
一人一听对着喝,什么苦闷都顺着酒液滑进喉咙,再流到胃里。
垃圾桶的空罐越堆越多,后来就懒得往里扔了,全放桌子上,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赵如是瘫在沙发里看林彦:“木木,我说真的,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算了。”
“我养不起你。”林彦半眯着眼说。
两人边喝边聊,凌晨一点,林彦晕晕乎乎站起来又一屁股跌进沙发里:“我走了。”
“走毛线啊,看你走路打飘的样儿。在这睡吧,姐姐收留你。”赵如是拍拍沙发。
林彦没拒绝,出了这个门儿他还真不知道去哪待着。
俩人各自冲澡,赵如是睡床,林彦睡沙发。
他睡不着。
大脑处于一种疲惫的亢奋状态,越是想睡就越难入眠。
天蒙蒙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勉强睡着,其实说不上是进入深度睡眠,只是眼睛闭上休息而已。
闭眼便是浓墨重彩的黑。
没睡着的还有焦嵘。
下班进门,他照常换衣服喝水,然后上楼,重复这几天来新增加的活动:问候林彦。
客房门是打开的,被子还凌乱着,处处都是林彦的痕迹,人却不见踪影。
焦嵘皱眉,走进床铺,将手伸进被窝,冰凉的,一丝温度也没有。
他把鼻子凑近松软的枕头,细嗅两下,林彦专属的味道。
为什么要离开?
高姨这次连请假带休假一共十五天,现在还没回。偌大的家,不,是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丝毫烟火气。
焦嵘离开客房下楼,厨房里的粥也是凉的,一口没动。
他很想那只被他惯坏的逃跑的猫咪。
睁眼到天亮,然后去公司。
工作的忙碌能他暂时忘记林彦的事实。
家空了,心也空了。
……
林彦在赵如是的公寓里借住了两天,做了几顿饭,等她下课回来一起吃。
赵如是边往嘴里扒拉饭边给他说学校里的烦人事儿,扒拉完一抹嘴:“你还记得脏辫儿那个恶心扒拉的狗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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