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罢,他摆出了一个类似苦笑的表情,当我将这个决定告诉其他人时,大多数的队员们都露出了像你一样的表情。
主公
我知道你们的顾虑和想法,可我们不能再等了也没有资格去等待了。
灶门炭治郎翛然抬头,目光灼灼,声音低哑:主公,是否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你做成这样的决定?
年仅八岁的产屋敷现任家主轻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尽是无奈。
玄弥孤身一人闯进了鬼的大本营,目前看情况来说凶多吉少,而他身上正带着两支稀释过的除鬼药剂。
我们既不能确认他是否牺牲,也无从而知那些药剂落在了谁的手里。
我们不能去赌
灶门炭治郎怔住,因为他知道对方那些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下唇微颤,竭力稳定的说话:只能当做药剂外泄。
战争提前总比
他不说了。
产屋敷辉利哉接话:是的。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
咚、咚。
红棕色的头发垂了一缕落在脸颊边,留下一片灰蒙的阴影,少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
麻酥感从指尖传向心脏,纤细的血管中快速流动的声音也仿若就在耳边,脑内开始间歇性的轰鸣,一个黑色的人形剪影在眼前一晃而过,最后变成一阵尖锐的疼,他抬起手抱住了自己的额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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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饼啊樱饼,豆沙啊豆沙~
一个人影唱着不成调的歌曲,晃晃悠悠的走进了一间房。
随着歌声愈发靠近,狭小的屋子内忽然传来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房间内很是清脆,随着人影走进,推开被关上的窗户,清淡的月光照了进来。
房间昏暗,家具也没有几样,除了勉强能坐下的一张沙发以外,家徒四壁。
一道影子飞快的从他面前窜了过去,还没等他跑出门,就好似被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似的整个人弹飞到墙壁上。
发出了一声巨响的同时,浅野零眯着眼象征性的同情了一下。
咳、咳咳。
不死川玄弥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胸口躺倒在地,快要断气似的咳嗽几声。
距离他第一天被转化为鬼,已经过去了半月左右,起初誓死不从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但是身体被肮脏的血所束缚,无论如何努力,最后都会被自己的身体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