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
每每这时候,沈从殊都会特别的紧张。可宋樾却感觉很刺激似的,越发用力搅弄她的唇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从殊不知道时间,但她出来确实太久,怕包间里关明哲他们找她。
过程中,不知何时,手已经重获自由。
沈从殊用手推开宋樾深埋于她颈间作乱的头。
“……别来了,我现在得出去。”
宋樾没听,推开之后,又重新贴了回去,湿热唇舌近铁沈从殊的肌肤吸吮,沈从殊受不了他,下意识轻喘。
宋樾开口,问,“要去哪儿?”
“去,去包间里。”
连话都说不连贯。
宋樾回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一幕。沈从殊和那个成熟男子站在一起的画面,那样和谐,刺痛他的眼。那是和他截然不同的类型,戳中他内心隐晦未提的担忧。他总是怕有一天,沈从殊会腻了他嫌弃他,而去找与她年龄相当甚至比他更大的。
无端的嫉妒疯涨蔓延,宋樾的手不放开沈从殊,反而越发用力锢紧。对着她,缓缓只说两个字:“不许。”
“太霸道了啊!”
沈从殊不满拧一下他的腰间。肉太硬,拧不动。
耳际却传来宋樾低低笑了的声音。
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沈从殊:“……”
在下一秒,宋樾的唇又贴了上来,霸道中又隐隐带点祈求的味道:“姐姐,别走,陪着我。”
这谁顶得住?
沈从殊伸手,环抱住他劲瘦的腰。
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
未过一会儿,沈从殊的手机铃声,忽然在静谧的空间中响起,打断情侣之间的亲热。
沈从殊手搭在宋樾的肩膀,顺势拍一拍。
宋樾的唇从她唇上移开。
沈从殊拿起电话一看,是关明哲打来。
宋樾也看见。
忽然就发狠,低垂下头,获住沈从殊的唇,在她口中肆意,翻搅唇舌,又啃又咬。
铃声响了,因无人接听,又停下。
接着又响。
等宋樾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的唇,转而含着她敏感的耳朵。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从殊敏感的肌肤上,宋樾只命令一般的语调轻轻在沈从殊耳边说一个字:“接。”
铃声已经响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沈从殊别无他法。
一只手搭在宋樾的肩膀上,攥紧了他的衣服,手上的筋络都显出来,另一只手,将手机拿上来,才刚要接起。
可就在这时,这包间里唯二的那个人还在作怪,往她耳垂咬一口,轻呼声溢出唇瓣。沈从殊用力敲一下他,斥他一声:“你别动。”
静谧的空间,传来宋樾的轻笑。
终于没有再闹她,安静下来。
沈从殊终于可以接起电话。
电话接起之后,传来关明哲的声音:“在哪儿?”
接着他又说:“我们已经吃完了,准备走,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迟迟未归,程守言回到包间,她也还没有回去。
时间很晚,饭也吃完,等不到她,关明哲才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
沈从殊这次轻装上阵,外套口袋足够大,装一个手机绰绰有余,没有带包。包间里有空调可外面没有,出来了怕冷,还特地穿上了外套。
也就是说,沈从殊没有一定要回去的必要,她可以不回去。
沈从殊便回答道:“我现在有一点事走不开,你们先走,我等会自己会走的。”
她和关明哲现在讲电话,都是只聊正事,多的话不说。说完了,沈从殊便要挂电话了。关明哲却更快问一句:“你有什么事儿啊?”
沈从殊不客气:“这个你别管。”
将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沈从殊便想从这包间里离开。伸手才开门,又被宋樾伸手将门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