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这道稚嫩声音的竟然是一阵煽动翅膀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帘子微动,一只灰色的大雁扑棱着翅膀窜出来,看着飞的轨迹,多少有些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犹如喝了二两酒一般。
二傻!我说了,不要用翅膀扇我,我要告诉娘亲,你又不洗澡!瑞哥儿嫌弃地抱着怀里的雪团往旁边躲了躲,殊不知,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雪团正在死命挣扎。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兔兔要看花花,漂亮的花花!
与此同时,伴随着雪团不舒服的磨牙声,一道庞大的雪白色的身影如疾风般窜过,背上还驮着一只软萌的小可爱。
软糖紧紧扒拉着娘亲宽厚的背部,冲着几位小伙伴挥了挥爪,又急忙扒拉住娘亲,生怕自己被甩下去。
(#^.^#),我先去看花花啦,你们继续!
正在磨牙的雪团震惊地看着软糖,不可置信的模样逗乐了夏槐。
雪团这才发觉,夏槐竟从车厢探出了头,正笑盈盈地看着它们嬉笑打闹。
咕咕咕,你还笑!它们取笑兔兔,欺负兔兔,快教训它们!雪团气得整个兔脸都涨红了,又是蹦又是跳的,恨不得自己变成人能说话。
夏槐安抚地探身抱起雪团,揉了揉雪团的脑瓜,这才冲勤勤恳恳、乐得发颠儿的木头道:木头,先停下吧。
木头正是那只勤勤恳恳赶路的骡子,虽说骡子有些年轻经不住事儿,走个路都要东倒西歪。但绝不代表人家骡子太虚,人家只是性子活泼一点罢了!
木头可乖了,当即一个立正,平稳地停了下来。
夏槐抱着雪团从车上跳下来,朝车上正嘟嘴的瑞哥儿招招手,示意他下来。见瑞哥儿依旧脸上有气,这才促狭地说:果真不下来?那好吧,看来待会的烧烤只能我和岭花它们一起解决了!
?!sigma;(⊙▽⊙a
烧烤?待会吃烧烤呀!瑞哥儿毫不犹豫跳下车,仰着笑脸跑到夏槐身旁。
夏槐盯着瑞哥儿的小脸,忍不住心里欣慰。瑞哥儿平日太乖巧、太成熟,她觉得小孩子还是要鲜活、活泼一些,瞧!现在多可爱呀!这才是一个小孩应该有的情绪嘛!
好,瑞哥儿想吃什么,娘都给你做!好不容易摆脱大部队,那必须可劲儿地吃。反正有关她的秘密,瑞哥儿多少是知道一点的。
可瑞哥儿从来不会乱说,他懂事,夏槐也相信他。
不知为何,这个秘密夏槐不一定告诉爹娘,不一定告诉沈嘉和,但她不介意告诉瑞哥儿。
虽然她不是瑞哥儿的亲娘,但不知是不是血脉相承的缘故,她总觉得瑞哥儿的一行一动都能牵动她的心,瑞哥儿有时候即便不说话,她便懂瑞哥儿的小心思。
她想,这便是母子连心的魔力吧。
支起锅,生起火。
鲜肉有岭花在附近捉的肥兔,有二傻捉来的山鸡,果蔬有软糖抱来的野菜,有雪团带回来的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