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加了床上两个字,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将她轻放到床上后,江见许一只手就钻进了那件奶黄色绒衣里。
韩舒樱嘤咛一声,小衣就开了,大手又在衣服里作乱,胸前衣服被他顶得高高的玩弄。
不行!江见许,啊,别扯,疼,大夫说了,不能这样,不行
还没说完小嘴就被吻住了。
少说话,多干事!
哎呀,不能亲那里,唔
啧啧水声:好香啊
漫漫长夜,纵有困难,总会想别的办法解决的。
第二天,韩舒樱往包里装了些东西,带了满满一包,她想去探望曾祖,之前曾祖腿伤进了医院,她就想去看看,可江见许不让,说医院里人多,等杨弘杉去了废品站,她再去,就没人注意了。
现在杨弘杉住了半个月院,听说前两天出院了,但江见许很忙,忙结婚和房子的事,就拖了两天,现在婚结了,她急着就想去看看情况。
江见许看向那张写满了担心的小脸,他沉默片刻,还是心软点了点头,血缘亲情总是割舍不断,虽然他一见杨弘杉,还是想揍他!
但还是惯着她,不想让她心里挂着事,于是亲自骑着自行车送她过去,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废品场,他可不放心,他得守着。
江见许将她带到废品站,找到杨弘杉的住处,杨弘杉腿虽然皮肉伤,但没好利索,又不能一直住医院,刚能下地走动,他就搬到废品站来了,江见许打听到杨弘杉的住处。
把韩舒樱带过去,但他不想看见杨弘杉,转身去了小平房那里,找废品站站长马开荣说话去了,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木板料,他想做个宽点的长凳,放平房外面,靠墙放着,方便韩舒樱走累了坐一会儿。
韩舒樱接过江见许手里的包,往废品站荒废的一处窝棚走了两步。
以前是个砖房,后来塌了一间半,就剩一间完好,但房顶漏了,现在被人用破木板将漏的地方遮了下,上面放了些稻草盖着,用破瓦片一片压一片压住,现在何弘杉就住在里面。
韩舒樱看得太辛酸了,都快走不动停在那里望着。
曾祖太苦了,离开采石场后以为到了废品站能好过一点,结果还是住得这么破破烂烂,她走近窝棚,见到一个穿着灰色老布棉衣,弯着身子,一瘸一拐的人,胳膊正挟着几块破凳子腿木头,往窝棚里走,似乎要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