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依旧很安静,我听着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嘴角不自觉的一点点向上扬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好意思,我又慢慢地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余杭白把脸向窗户那边偏了偏,浅色的眼珠落了光像是要融化的金色海洋,脸颊上被闻时京亲过的地方好像还留有余温,痒痒的,心痒痒的——原来他的心脏也怕痒,不然他怎么会一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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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絮猛吸了一口烟,警察在他租住的房子那里蹲着他呢。
舔了下长时间未喝水而起白皮,干裂的嘴唇。
不知道那一刀捅没捅死余杭白,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当时他很怕,现在吗……他瞧着那些警察,又狠狠吸了口烟,呛得他捂嘴咳嗽了起来。
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他好像已经看到了监狱,看到了他的父亲在向他招手,然后高高在上的,唾弃的,鄙视的,嘲讽的对他说:你也进来了。
他丢下的烟头砸在了地上的烟头上,遍地都是烟头,烟盒。
闻时京这会儿应该在发疯吧。
他笑了出来,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烟灰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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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意没找到骆可,联系不上,对方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他有些不耐烦,昨晚艾利克不让自己碰他。
他都能忍着恶心,在他被闻时京用过后不嫌弃他,他居然还给自己甩脸子!
秦肆意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就瞧见了浑身脏兮兮仿佛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云絮,他眯起眼仔细瞧了瞧才认出。
两个保安拉扯着云絮。
云絮见到他后喊着:“秦肆意!”
秦肆意有火无处发,他出现的正好,一个人生的失败者,就该当一个接收他火气的垃圾桶。
于是秦肆意挥了下手,两个保安松开了手退开了些。
云絮满是红血丝的眼睛亮亮的来到秦肆意身前,他问:“我云家因为你变成今天这样,你愿意救我一次吗?”
秦肆意不屑的嗤了声:“你们云家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和你的父亲无能。”
意外的,他没看见云絮崩溃的场面,而是见云絮笑了起来,笑声癫狂。
他蹙起眉。
云锦抽出藏在裤腰里的刀就向他刺了过去,一时间秦肆意瞳孔放大,两个保安扑了过来,场面混乱。
直奔秦肆意腹部的刀,因为手肘被扑过来的保安撞到,偏了方向,居然刺向了秦肆意的那二两肉。
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