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都砍断,会炸掉的吧
蒋不为没有再去碰它,他又走到后面屋子前,敲敲窗户,问:里面有机械锯吗?
说这话的时候,一根看似无害的藤蔓悄悄抵在窗户上,似乎只要里面的人有任何异议,它就会破窗而入。
屋里的人静了一会儿,随即传来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女人声。
有,等我给你放在门口。
听上去十分冷静,但强压下的气喘和颤抖却逃不过蒋不为的耳朵。
即将要破窗的藤蔓动作顿了一下,缓缓收起身子,蜷回自己的根里。
很快,一只手指短粗的手哆嗦着举着一把机械锯放在门口处,蒋不为退伸手去拿时,就和一只惊恐得急剧收缩瞳仁的眼球对上。
蒋不为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走了机械锯,站直身子看着那只急切求救的眼睛在门后一点点消失,转身离开。
他人一走,屋里有人松了一口气,也有人彻底绝望。
屋里。
矮胖男人就是刚才出去递锯子的人,现在被人抵着脖子推到墙角处。
肥硕的身体一下子摔在了墙上,他吃痛地喊了一声,立马又被他昔日的小弟踹了一脚。
小弟踹完之后急忙转头对一旁冷眼瞧着的女孩谄媚地说:周姐,我来我来,别脏了您的手。
他此时也被人用绳子绑住了手脚,随意扔在了原本该是那群废物的角落里。
而那些原本瑟缩在角落里的人这时一个个的都站了起来,聚在周初身后,眼神恨恨地盯着他们俩和中间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
不得不说,世事无常,人的境遇好像和下午之前完全对调了过来。
矮胖男人绝望地想着,无数次后悔自己今晚为什么要回来,他也不知道出去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回来,怎么形势就完全变了。
谁能料到,管儿哥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被这个女人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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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蛟等了一会儿,才看见蒋不为提着机械锯走回来,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不肯借?他以为蒋不为多耗了一些时间是用些强硬手段耽误了时间。
蒋不为摇摇头,将机械锯递给他:看了场好戏。
他把刚才发生的事包括后来他躲在窗户底下偷看到的一些景象全都讲给了白蛟。
白蛟听了没什么反应,只说:那只小鸟死了?挺好。一边拿起锯子,对准油罐上一点,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