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着内心翻腾不断的怒气，她牵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挪开。”
若非顾忌着形象，游思远的手已经是废的了。
“需要我为你们留出空间吗？”
他笑容温和，手从宋书的肩膀拿开，去拍了拍付文博的肩膀，似是在鼓励，“想说的都可以说出来。”
那模样，仿佛真的只是想成人之美。
宋书的视线落在洁白的瓷杯上，神色淡淡，“废话真多。”
紧接着，游思远将手机打开，放置在两人触目可及的地方，并微笑着道，“你们感兴趣可以看看。”
定定的注视几秒，她抬头，看死人一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她心里有一万句脏话要讲。
室内骤然归于平静，两人相对无言。
宋书仿佛没有感受到那难言的尴尬，自顾自的拿过手机，不停的翻看着视频。
粗略估计，宋书谈的男朋友有三分之二的视频都在。
眉宇间逐渐凝聚起戾气，她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杀人……毁尸灭迹，但是她动不起游思远。
付文博见她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不是很愉快，迟疑许久，还是开口道，“很严重吗？”
抬眸极快的扫他一眼，她轻描淡写的答道，“不严重。”
然后继续沉默。
被这尴尬的氛围弄的难受，付文博纠结着，“你，男朋友不知道吗？”
要是知道了她就不会来这了，又瞅他一眼，宋书心想到，还是有点天真的孩子。
视频中漂亮的女孩还带着桀骜不驯的傲气，跟在她身侧的男孩无一例外的好相貌。
若不是看到视频，宋书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交过那么多男朋友。
付文博犹豫着想凑过去看，但又不敢，只能凝视着她的侧脸，问，“能……给我看看吗？”
宋书，“……”
我觉得不适合，仿佛一个渣女，还是不回头的那种。
她将手机正面扣在桌面上，友好的朝他笑笑，“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不来你会有危险……”
纵然知道宋书现在即使不用他来保护，可心底的声音告诉他割舍不下，或许是心底还有点微弱的期待，让他不由自主的来到z市，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