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的听着她关于学习的委屈，宋书不疾不徐的吃着冰淇淋，舒爽的叹了口气，开导她，“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贾雯眨巴着眼睛，“你会么？”
手指轻巧的在桌面上敲动，宋书睨着她，“你以为我这些天白学的？”
再怎么着也是能够凭实力考上z大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
贾雯惊喜的笑起来，腻腻歪歪，扭扭捏捏的开口。
“阿书，你真是个好人。”
她吃冰淇淋的动作一顿，嘴角抽搐着，很是敷衍的道，“谢谢夸奖。”
看似在专心致志用餐的宋书，目光却在店里循了一圈又一圈。
心底微叹，她道，“我去付账。”
“嗯？不行。”
贾雯眼疾手快的摁住她的肩膀，急切之下竟是把沾到油渍的筷子戳到了她的衣服上。
宋书，“……”
她木着脸，目光扫到衣袖那块显眼的油渍，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我的这件衣服今天可能不适合穿出来。”
好在衬衫料子是比较容易清洗的，被沾上的冰淇淋用湿巾擦拭过又吹干，表面也看不出什么，眼下这块油渍就比较让人头疼。
自知做错事的贾雯讪讪的收回手，眼神略带慌乱的看着她，声音细不可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总是粗心大意，做错事后很认真的道歉，可下一次还是记不住。
宋书随意算了算，发现贾雯因为粗手粗脚做错的事有一箩筐，换了旁人怕早就不耐烦了，而宋书……她已经尽全力去教了，然而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
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她说，“你把冰淇淋吃完，我去外面等你。”
贾雯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也不说自己起来付账的话了，只心里盘算着下次一定要请回来。
她在这边吃着东西，看到宋书纤瘦好看的背影，一边感动的泪眼汪汪。
“刚才那个女孩会被辞退吗？”宋书接过来零钱，像是随口一问。
收银员笑了笑，说，“看店主的想法，如果损失不大的话，她也就扣扣工资，别的问题不大。”
宋书低着头，沉吟片刻，在收银员略显讶然的眼神中又付了五百元。
收银员，“您……这是？”
宋书耸耸肩，说，“损失我替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