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赵淼表示很羡慕，“我也想回家了，想吃我妈做的饭，嘤嘤嘤……”
听完她后面做作的语气，程小蒙身子一抖，扬了扬拳头，“你这样的嘤嘤怪我能一拳打十个。”
话落，她很嫌弃的别开眼，“从哪学的这么矫情。”
“你不会在戴明涛面前也是这副鬼样子吧？”
赵淼，“……”
她黑着脸，抬头望着天花板，在程小蒙疑惑的眼神中，很是忧伤的说，“你都不知道她能有多直男，我撒娇他问我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说累，他带着我在奶茶店坐了一下午。”
就很无力，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程小蒙噗嗤一声笑出来，“看得出来，一板一眼的，但这不正好证明了人家单纯善良吗。”
“我发誓，一定要改变他！”
她握着拳，庄严的发誓。
“可别，”程小蒙连忙阻止她，“你想想，你把他教会了，到时候成别人家的，有你哭的，他要是真喜欢你，肯定不知不觉就会改变，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儿。”
“那也不至于这么直吧，”她哭丧着脸，“说带我约会，看个电影也好啊，我还化了妆，换了裙子，结果他带我去爬山。”
赵淼几乎要崩溃，“你能想象，我一脸鬼一样的妆，拖着沉重的双腿爬到山顶，结果他来了句你体力不行，我的心情你能体会吗？”
“……”
程小蒙，“说实话我不是很能体会。”
毕竟二十年都没碰到过这么直的男生。
不过还是要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心，“想开点啦，都是一点点改变的，至少他能有带你约会那份儿心，搁别的男人，可能带着你去网吧坐一下午。”
然而赵淼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她揉着酸疼的双腿，感受愈发剧烈的疼，眼泪都要流下来。
她惨兮兮的模样逗笑了程小蒙，“我说，你俩确定关系了？”
“嗯，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悲伤。”
不确定关系她还能考虑考虑，都成男女朋友了，她怎么能敷衍以对。
“快接电话，宝贝，快接电话……”
“……”
无言的沉默蔓延开来，在这不大的空间内，古板的声音十分诡异。
程小蒙，“……我，我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赵淼皱着张脸，苦大仇深的盯着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他自己录的。”
“听得出来。”
古板又低沉的声音，算是戴明涛独有了，
“喂……”
她开了免提，声音有气无力的。
戴明涛听出她较平常弱气的声音，但更重要的是其他事，“你接电话比之前慢了三秒。”
赵淼，“……和舍友在聊天。”
程小蒙，“……”
嗨呦，厉害了，这都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