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正戏(h)(1 / 2)

我睁开眼,望着苏泽漾起春水的眼眸,喉头一紧,下意识舔了舔嘴角,舌尖又勾走一点苦涩的粘稠。

他不仅是因为原谅才显得温柔,那双眼睛盛满了情动,冷淡者染上欲望的反差简直美得惊心动魄,让我难以自禁地融化在他眼角的飞红。

“傻瓜,怎么还在舔。”他揉弄我的嘴角,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细碎的吻毫不介意地反复落在脸上,我眯起眼享受这绵密的温存。

他蹲在我的身侧,客厅温暖的顶灯不加遮挡地撒下,精液的气味弥散在室内,给这层暖光镀上淫靡的气息。他的舌尖最后顺着我的眼尾卷过,那里泛着与他如出一辙的暧昧浅红。

我们对视着,极其相似的面容,如同镜面般彼此折射,平静的表情下暗流涌动。

下一回合,又要开始了。

“好吧乐乐,哥哥也拿你这种把惩罚当奖励的妹妹没办法,只好任你选择了。”

苏泽站起身,含着伪装的困扰和真实的讥笑,握着他挺立而胀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拍打我的脸颊。

“你是想要我舔舔你泛滥的小穴,还是哥哥直接插进去干你?”

“讨厌……”我小声嘀咕着,晃了晃相握的手,“趴着好累,抱我起来。”

他握着我的胳膊将我从沙发上撑起,我环上他的脖颈,红着脸趴在哥的肩窝。

他从前不会说这么露骨的话的,为了让我不好意思,这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又忍不住瞄了一眼他的侧脸……完了,那淡淡的笑意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乐在其中。

两年没做,我的羞耻阈值比以前高了许多,他却好像突破了某种下限似的,下流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说。

他抱着我站起身,坚硬的性器自然而然地插进我并拢的大腿缝中,站立的体位让小穴里堆积的爱液溢出,悉数倾泻在紧密贴合的滚烫的阴茎上。

“好湿,”他湿热的口腔含住我的耳垂,“现在不插进去,乐乐真的忍得住么?”

耳畔的气息让我身体一颤,而他不等回答就开始在我腿缝间抽插,肉棒抵住穴口耐心地来回摩挲,上翘的龟头时不时蹭到阴蒂,引发我细密的颤抖。半褪的长裤还挂在小腿上,像绳索束缚了双腿,无法分开更无法躲避。

从下体升腾起炽烈的热度,穴口蠕动着挤出更多润滑,浇灌着、勾引着性器的进入。我的神志逐渐变得朦胧,下面咕噜噜地出水,上面却越发口干舌燥。

“还不回答么。”湿热的舌沿着耳廓转了一圈,最后钻进了我的耳窝,性交般深入又抽出,先一步开始了律动。

趴在肩上的头难以躲闪,腿缝进出的滚烫无法回避,甚至于他将我抱得太高,只有脚尖堪堪点地。我已经完全被他禁锢在怀中,却还要听他的挑逗,让我做什么选择。

到底哪有什么选择啊!

我认命地闭上眼,掀开的唇压抑不住喘息声,我抽着气应声:“干、干我,哥。”

他向后收腰,龟头用力蹭过阴蒂,在我的颤抖中不费力地找到并抵住了穴口,开始克制而缓慢地进入。

“哥、哥,”我顿感委屈地出声,“疼。”

站立的体位撑着劲,让下面无法完全放松,本就久未扩张过的小穴只肯张开一条缝隙,明明想要得不行,却还拼命推拒。

“上面吃得那么起劲,下面就不行了吗?”他托住我的腰耐心哄我,“乐乐不想要哥哥了吗?”

他怎么这么懂要怎么劝说啊,我不甘心地咬了一口他的脖颈,还是欲哭无泪地燃起斗志,脚尖踮着地面,收缩小腹用力撑开穴口。

龟头强硬地撑开这道窄缝迫切挤入,随着咕啾一道水声,前端一气之下没入。褶皱的内壁瞬间被烫平,侵入的微痛和填满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要进去了,乐乐,再放松。”

他轻拍我的屁股,羞耻的记忆再次顺着大脑泛上肌肤,穴口一抽一抽地跳动,想要向后逃的腰身被他拖住,被迫迎接肉棒的深入。

我啊啊地胡乱呻吟着,一片混沌的感官无法描述具体的感受,除了拟声词就只会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但苏泽的性器坚硬而粗大的触感鲜明地撑开我的小穴,强硬的存在只是轻微向前就拽动剧烈的快感。

进来了,哥哥进来了,好痛,痛,但是好爽,哥哥在干我,哥哥……

口诞从嘴角溢出,填满的快感让我难以承受地挣扎,却又被苏泽紧紧按住,他的囊袋还没碰到过我的腿缝,阴茎就已深入到闭合的子宫口,小幅度的抽插带动龟头一碰一碰地顶弄,看似温柔,却带着不操开不罢休的意图。

“哥哥,好长、进不去了,不要再进去了。”我呻吟着哀求,泪水再次从眼眶沁出,“会被顶坏的,求你。”

“说什么傻话。”得到的只是一声轻笑,带着至今最愉悦的语气,“当然不会坏掉的。”

“乐乐当然能全部吃掉哥哥啊,”他的手掌揉弄我的腰肢让我放松,“对不对?”

“吃不下了,真的,”肉茎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每一次碰到宫口都激起酸胀的爽痛,“就这样干我好不好,不要全进来,现在这样干,好不好。”

“……拿你没办法,乐乐。”他吻着我的眼泪,好像是妥协了,下一刻,阴茎快速地抽出并用力地顶进来,“干一会就操开了,哥哥等着。”

我像一只零丁的小船在大浪里沉浮,抱着他的脖子就好像抱住唯一的桅杆,然而他才是巨浪本身。

腰肢大幅度摆动,肉棒抽出又插入,我被顶得噎气,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抽抽嗒嗒地哭。

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这么硬,每一下都用力,龟头一鼓作气地深入,撑展小小的内壁,小穴刚吞吃掉柱身,又飞快地抽出来,大量的黏液在里面堆积,每一下顶入都将那些液体推回深处,里面涨涨的,我被酸得咬紧牙齿,下一次顶弄又颠簸得我松口喘息,像缺水的鱼一样张张张合合。

苏泽到底是有些怜爱地放缓速度,我喘息着从淫靡的混沌里找回些许神志,然而这短暂的清醒只是让仄仄的水声更清晰地钻入耳中,形状微曲的肉柱碾过内壁的酥麻一直攀延上指尖。媚肉被硕大的龟头带出又肏入,可怜无依得在穴口翻弄。

“乐乐,”苏泽侧头看我的反应,“怎么都不如你的愿,太任性了。”

我实在想反驳这句话,然而脱口的只有被撞得破碎的音节,他重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进出的幅度不再大开大合,肉棒紧促地反复摩擦,干得我花心发烫。

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将我顶上情欲的高峰,我紧紧抱住苏泽,试图用身体的紧贴压抑即将来临的高潮,而这无疑是被冲昏头脑的愚蠢举动。苏泽的速度完全没有减慢的趋势,我就在这急促而固定的频率里冲上了高潮。

花心大开喷涌大量淫液的那一刻,阴茎不错过这一瞬的时机,用力捅进了宫口,我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淫穴疯狂痉挛,连带着大腿和腹部也不停颤抖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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