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一份素菜一份荤菜。
“施海,厂里的下半年计划表,厂长让你交给我广播。”
施海点了点头,“行,今天下班就交给你。”
等女人缓缓走远了,叁人收摊回家。
施海走在前面推着车,胡佳静悄悄凑到菊香耳边,“你说,令书琴是不是对施家大哥有点意思啊?”
菊香低着头,“我也不知道…”
“听老秦说,令书琴在厂里有可多人追求呢,都没见她对那些人有什么好脸色,唯独对施大哥,感觉和颜悦色些…”
“不过我也是猜猜…”
“施大哥感觉对所有女人都不假辞色,像块不开窍的木头…也不知能看上谁?”
菊香咬了咬唇,看向前面背脊直挺,挺拔如松的男人。
昨夜他把自己的唇都吻得红肿,今早还有些刺痒。
另一边,施泽在G市收了废手表,在旅馆里熬了大半宿修了几只。
这种品牌的手表不好修,需要专有的零件,往往拆掉两叁只才能凑齐一只表的零件。
但修好后跟新的没什么两样,表盘用绒布擦干净,看上去就是刚从货柜里拿出来一样。
他第二天就拿到手表市场去悄悄兜卖。
这些表比市场上便宜近一半,但是功能完好,崭新锃亮,一下子就吸人眼球。
他知道自己人生地不熟,太过张扬会惹来有心人注意,特地戴着帽子打扮的低调,看见有人买表,就偷偷把他拉到巷子里谈。
他从不隐瞒自己卖的是二手表,这些表若按正价卖,起码得翻个叁四倍。
价格谈不拢,他也不多说,直接转身就走,反倒因此成交了好几单。
走了一天,修好的几只表卖出去,他兜里多了八张大团结。
施泽只感觉兜里滚烫。
他买下这些旧表的成本,也不过就一百块。
这些旧表哪里是废品,简直是金蛋!
可惜了剩下的那些旧表,估摸着也就能重新修出几只来。
施泽这两天也四处走了看看,这么多废表收来不容易,想必那收废品的收来这些表也废了不少精力。
可不仅只有G市有这种市场啊…
想到周围市县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大大小小的批发市场,施泽的胸腔里有团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