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栎凡捅进来的架势简直像要把她的会厌顶破,撞进气管里去。
所以哪怕余渺给他口了那么多次,这次却因为哭泣没喘过气来,呛得止不住地咳。
他冷眼看着她涨红的脸和生理性的眼泪,没有将肉棒抽出来,只是冷冷道:“牙齿要是碰到了,你这张贱嘴也别要了。”
她只好对抗着强烈的不适感,尽可能张大嘴。
嘴角被磨红,口水没法被咽下,从边缘溢了出来。
她终于止住咳嗽,自觉地做吞咽的动作,让窄小的食道强行被邵栎凡侵犯。
邵栎凡挺入得很慢,余渺得以看着那样粗长的东西消失在自己口中。
她的手轻轻搭在了脖颈上,那里白皙的肌肤还残留着杨燃粒啃咬出的痕迹,里面却已经被邵栎凡侵犯了彻底。
邵栎凡将整个肉棒都塞了进去。
她仰着脑袋,看着镜中的自己,活像个装饰品、寄生虫、鸡巴套子。
失去了为人的基准。
她被他这样践踏着侵犯每一处。
“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响起,一股水柱猛地窜起,直对着余渺的菊门。
邵栎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水,按下智能坐便器清洁的按钮,将水压调到最大。
“把你下面的贱穴好好冲干净。”他边说着,边开始挺动刚刚一直静默在她食道的肉棒。
她看着镜面吊顶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此刻她与自己坐着的坐便器没什么分别。
邵栎凡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被他的肉棒撑大的嘴角,带着几分病态的爱怜,亲昵地抚摸。
“这里,只好用主人的精液洗干净了。”
他说着,猛地抽出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在她的口腔。
先射在她的舌头上,然后再拔出来,射在她的嘴上脸上。
完全不是为了快感的口交,纯粹是为了标记与占有。
跟在树边抬起腿尿尿占地盘的小公狗有什么区别?
余渺在心里嗤笑,面上却乖乖伸出了舌头,向邵栎凡展示他的杰作。
“咽下去。”他这样命令,她便把舌头收回,强忍着恶心咽下。
邵栎凡掐着她的下巴要她张嘴,检查,确认她有乖乖咽下。
有力的水流扔在冲击着她的菊门,带来的感受说不上来是爽还是疼,她扭着身子想躲开,却被邵栎凡压住,动弹不得。
邵栎凡没说话,关上按钮,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扯起来。
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又被他按在了同样冰冷的瓷砖墙面上,乳房被压扁,乳头被按压,带来一阵阵快感。
她又发骚了,精液混着淫液,花穴黏糊糊一片。
她还沾着邵栎凡精液的脸也被按在墙上,挣扎着偏过头。
邵栎凡放开掐着余渺脖子的手,一手环住了她双手的手腕,禁锢住,按在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则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是在停车场时没打到的另一边。
鲜红的巴掌印浮现在雪白的臀瓣上,两团白肉中间藏着的两个小洞一齐收缩,花穴也吐出了白稠的黏液。
“屁股翘起来。”邵栎凡把肉棒抵在她的后穴处,蓄势待发。
前面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一刻,邵栎凡狠狠撞进她的后穴,没有扩张,没有安抚,横冲直撞得让余渺觉得自己在被强奸。
...或许不是像,某种意义上,她确实在被邵栎凡强奸。
这样的认知却让她的身子发热,菊穴的褶皱被撑开,她认为这种做爱方式完全是为了满足男性的兽欲——在女人每一个洞里射入自己的精液,标记所有权。
那里面干涩得过分,邵栎凡自顾自发了狠地动作,撑裂的伤口便出了血,混着生理反应流出的肠液,让他的进出越来越顺利。
她也在这种胀与痛的交织中感受到了快感。
那里明明只是作为排泄器官存在于她的身体,被邵栎凡这样粗暴地强行侵入,竟然也获得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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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邵栎凡没能得到她花穴的第一次,自然要得到她菊穴的第一次。
即便这样他心里还是有一团散不去的怒气,余渺再清楚他不过,这个小心眼的睚眦必报的老男人。
她被他顶着在墙上蹭,乳头传来尖锐的快感,本来冰冷的瓷砖墙面被她的体温捂热,再被顶着蹭去其他位置的时候又重新感受到凉意,冷热交替,快感盘踞不下。
邵栎凡调整着角度,隔着肠壁用力顶向子宫——那里面还吃满着他的精液。
产生快感的机制似乎坏掉了,这种异样的刺激方式竟然也让子宫欢快地抽搐,前面的花穴到达了高潮。
不...不止是高潮。
邵栎凡察觉到她的情动,在她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狠狠拧了她的花核。
毫不留情地拧动,几乎是拿她勃起的阴蒂当微波炉上调整火候的按钮那样扭动——
她也被调整到了激烈的高潮,后穴的快感催化,她呜咽着潮吹了。
水液全射在了墙面上,四溅到了她的腿上脚上和邵栎凡的皮靴与裤脚。
“真够骚的。”邵栎凡这句话是凑在她耳边说的,冰冷的语调和温热的吐息,那样极致的矛盾。
于是听惯了他这种骚话的余渺这次没能免疫,身体诚实地持续喷出水液表达内里的快感。
邵栎凡下身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凶猛地挺入,看着余渺吹出来的水液,挑了挑眉,舔了舔她的耳垂。
卑鄙...这老男人实在是太卑鄙。
和他粗暴的态度与动作截然相反的轻柔的舔舐,哪怕只是那么一下,也让她发了疯地继续高潮,全身都泛着红,敏感多情。
余渺的浑身都在颤抖,就连发出的求饶般的呻吟声都是颤抖的,“主人...求主人射给骚母狗,母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