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惜君:你再乱说我揍你了。
朝寒沅瞪大眼睛:看吧看吧,该说我乱说,你现在都要为了他打我了!
朝惜君:什么跟什么。
我看你是不用亲自报仇就疯了。
不等朝寒沅继续狡辩,他又道:听说慕容家要回京了。
朝寒沅一下子噤声,半晌,才故作平静道:回来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朝惜君:现在不是你半夜哭醒喊仪哥哥的时候了?
朝寒沅皱眉,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人家说不定早把我是谁给忘了。何况,她都做朝寒沅多少年了?宋栖云早就死了。
朝惜君还想说什么,朝寒沅将他推开,你少管我,把你屋里那位管好再说吧。
朝惜君:他到底管得了谁?
朝家酒馆重新开张,来看热闹的人非但没少,还比之前多了,人都有好奇心,想要瞧瞧前段时间宣扬得众所周知的风月轶闻的主人公到底是什么样,事情又是真是假。
他们一连蹲了好几天,却什么也没蹲到。
酒馆还是那个酒馆,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并没有任何受过难羞于见人的模样。
见看不到热闹,渐渐的,人也就散了,当一件事怎么也无法继续得到它的八卦价值,也就没有谁乐意继续关注。
倒是一件新鲜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前段时间引起过一阵轰动的冯生的案子还真查出来点东西。
不,应该说是冯生的原型。
那位冯御史,冯大人。
皇帝只是看他不顺眼,让人随便查查,谁知还真弄出来点动静。
拿到查出来的信息后,皇帝啧啧两声,这姓冯的真不是个东西。
贵妃好奇凑过来,怎么了?
皇帝:我本来以为那话本夸张了,结果话本一点也不夸张,甚至还为他遮掩了。
话本里的冯生,大家只注意到他的风月轶事,很少注意到他做的其他事,什么官商勾结,卖官鬻爵,收受贿赂,栽赃陷害,就没有他没做过的。
贵妃皱眉嫌弃地将奏折扔到地上踩了又踩,就这种东西竟然还能站在朝堂上,还有脸对着我发难,他究竟哪儿来的脸?!
皇帝抱着她哄:就是,你放心,我肯定不轻易放过他,他做过什么,迟早让他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