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马上回公司,你等我会儿,我载着你去接张鹏奥,正好顺便给你送回家,省的等公交了。
谢铭非心道也好,便应了下来。
两个人到了金华后,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张鹏,打电话也是关机,陈赴莘有些担心。
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不能出什么事儿了吧。
谢铭非找人空档,不知道被谁拉了一把,很浓的香水味道,他不太喜欢,谢铭非没看清来人,点下头作势要走。
那人却不放过,拉住谢铭非的手腕:你是来谈生意的?还是店里的人?
如果是后者,今天晚上你有人约吗?不如陪我。
谢铭非好脾气地拉开与她的距离,是位长相靓丽的女人,眼睛狭长,看着是位不好惹的。
那就是前者咯,和我讲讲,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你的?我是做建筑的,你呢?
谢铭非不想与她纠缠,只想快点脱身,他将自己的手腕从那位女士手里抽回:不好意思,我未成年,和家里大人来的。
何倩今晚喝的有些醉,迷迷糊糊就听清三个字,未成年,她咽了咽口水,仰头看清谢铭非的长相,确实嫩,怪不得他会认错
只是这人看着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好脾气,眼神冷漠桀骜,并不像一个不涉世事的高中生。
但她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够反差,带劲。
何倩把自己的名片塞给他:等你成年哦说罢风情万种地朝他眨眨眼。
谢铭非点了点头,转手就把名片丢到垃圾桶里,然后他走进厕所隔间,一间一间找去,果然在尽头处找到了睡着的张鹏,手机屏幕还亮着,是陈赴莘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不等那边的骂声响起,开口报了地点,挂断电话后等陈赴莘过来扛人。
一通忙活到深夜,好不容易把张鹏送了回去,谢铭非临走时,张鹏的酒被夜里的风吹醒了两分,他把包里的合同递给谢铭非,说了一句:任务完成便睡死过去。
谢铭非翻阅手里的几页纸,心里有些触动,陈赴莘也听到了,他将温水放到床头:走吧,我送你回家。
路上时,他说:你不用觉得愧疚,张鹏他性格不爱说,跟眼镜儿一样,两个闷葫芦,现在加上你,我身边就有三个了,不过你跟他俩还是不一样的。
陈赴莘张望远处,声音有些空:他们俩,是不爱说、不会说,你是懒得说。
我现在觉得那时的决定真正确,谢铭非,感谢你。
谢什么?
感谢你选择我们仨,其实凭你的本事,无论你选择谁都能做成事儿,但是你选择了我们哥儿仨,我们才知道劲儿往哪里使。
谢铭非睨了他一眼:如果是因为这个,那完全没必要,我选择你们,肯定也是因为你们有可取之处,而且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不会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