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脸上一红,莫千寻爽朗一笑:“我是男人,自然好的快。”
抱着她坐在软塌上,却依然没有放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拉出她凉凉的双手,握在掌心运气摩挲着,股股热流暖洋洋的涌向白微微的手心,莫千寻摩挲了会,捂着她的手放在口上细细的啄着:“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将手搞得这么凉?以后要穿厚些1
白微微不以为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的手脚一到冬天就很凉,她已经不在意了。她现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她朝他的胸口努了努嘴:“让我看看。”
“已经好了,不用看的。”莫千寻亲吻着她的小手。
“既然好了,还怕什么,让我看看。”她却不依,抽出手,推着他,就要拉开他的衣襟。
莫千寻听话的躺倒在软塌上,任她在她胸前解着他的衣衫。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永远都看不够似得。
她解开了他的外袍胸襟,那里整整齐齐的贴身放着一张折褶的宣纸,白微微手颤抖着,她拿在手里,她记得,上面有她写着的十六个字。
莫千寻满足的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你写的这十六个字不止每天贴在我的胸膛,还刻进了我的心里。这三个月里,每当我迷茫的时候,就想到,有你陪着我。当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到,还有你在等着我。我们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1白微微狠狠的朝他点点头,拉开了他的亵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白微微手上的动作却一下子顿住了。
莫千寻的那健硕的胸口处赫然一道狰狞的疤痕存在着,那道疤痕有匕首那么宽,长出的肉还是泛着红色的。从伤口的程度看当时一定是很深很深。
白微微拿手轻轻的描着这个伤痕,眼里泪花涌现,她弯下身将脸
贴在他的胸膛上,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滴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