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和晓轻舟更惨,浑身湿透,衣裳白换。
冷血惊讶地望着乌渡,对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表情认真。
乌渡,你为什么向他们泼水?冷血不确定地问。
让师兄醒酒。乌渡义正言辞地说,这招最有效了。
难怪重溟一发酒疯乌渡便跑了,原来是想让重溟醒酒。
但哪有这种醒酒方法啊!咸鱼派专用吗!
晓轻舟沉默地抹了把脸,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脸侧,水珠如泪,泪痣如血,妖冶之感更重。
他笑了起来:这个醒酒方法很好,你们想试试吗?
不想。
陆小凤摇摇头。
重溟僵在原地,他在短暂地呆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惊讶、慌张、镇定,情绪稳定得很快。
他默默地重新系好脑袋后面的绳子,神色莫测地望着掌门。
掌门正揪着自己打湿的衣裳,抬眼和重溟对上视线。
你清醒了吗?掌门说,你们都坐回去,听我说话。
重溟阴沉沉地看他片刻,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晓轻舟也回去了。
气氛相当严肃。
玉天宝不会读气氛,小心翼翼地说:不该换衣裳的吗?
这么冷的天,就算内力再深厚,也不能穿着湿衣裳熬啊。
玉罗刹一个脑瓜蹦子敲在他脑壳上:闭嘴,安静吃你的饭。
步早心想,玉天宝这张嘴能得罪所有人,要当罗刹教教主,实力必须得强得离谱。
三名弟子回座位,步早也坐下,首先端起酒盏,提起酒壶,给自己斟了酒。
众人都瞪着他,难以置信于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选择喝酒。
他们想了又想,隐隐冒出一个答案,但那答案似真似假,让人不敢想。
步早一连喝了四盏酒,烈性酒下肚,依旧神色清明他似乎酒量很不错。
你难不成在紧张吗?玉罗刹问道。
教主大人敢问也敢想,语气略显轻佻,带有几l分幸灾乐祸。
闭嘴,我在思考。掌门大人如是说。
玉罗刹:
还有空思考吗?恐怕脑子里都装满了酒。
步早思考了很久,放下酒盏,开口道:重溟,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未说过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重溟闭了闭眼,一脸懊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