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新嫁娘照理该去拜见舅姑的,但陆行“父母双亡”,名义上又是入赘黄家,所以夫妇二人便打算回黄家吃茶。
都日上三竿了,小雀儿还是没醒,昨天日夜辛劳,睡多久也可以谅解。
陆行侧过身搂住她,怎么也瞧不够,伸手撩开她额角的一绺头发,俯身亲了亲眉心,“小雀儿,该醒了…”
他们已经是结发夫妻了。
陆行昨夜剪了两截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用香包收好,只求能与她白头到老、永不分离,这平头百姓最朴素的愿望,对他而言,也显得弥足珍贵了。
“嗯…几时了?”小雀儿是被陆行各种小动作吵醒的,眼睛怕光没有睁开,只想缩进被子里再睡会。
“快巳时了。”陆行估摸了一下时间,又从被子里把小雀儿捞起来,“快起来吧,不饿吗?”
小雀儿直摇头,“让我再睡会,眼睛还睁不开呢!昨晚上折腾那么久,到现在我还疼呢!”
“哪里疼?”陆行察看了一下小雀儿的身体,昨夜那些暧昧痕迹留下的并不多。
小雀儿说不出口,忙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那里…就是大腿根那里……”
“那里啊…”冷静下来的陆行心生愧意,昨夜真是缠得她太紧了,不过如果再来一次,他估计还是会那么做。与心上人行欢好之事,还能忍住的,不是柳下惠,就该是不行了吧。
手指穿过腿隙探到花心,陆行低头吻了吻小雀儿的眼角,碰了碰花唇道:“是这里吗?”
“嘶…不要再摸了,好疼啊!”小雀儿躲过陆行更多的吻,翻身滚到床里侧去。
陆行也没经历过性事,不懂如何安抚初夜后的女子,宫里敬事房都有掌事嬷嬷帮助妃嫔,他却只能亲力亲为了,“小雀儿,我抱你去净身,然后上些药吧,听话,我就不乱动了。”
“起不来…”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小雀儿根本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抱你。”陆行身体力行,还取了单衣过来,“伸手…”
小雀儿抬起重重的眼皮,伸手让陆行帮她穿衣服,“阿行,你以前帮别人穿过衣服吗?”
怎么可能?笑话,陆行以前更衣都是被一群宫女簇拥的,哪里劳他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