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她照顾，现在轮到自己了。
小葡萄很难受，听到他的话，就一直闷闷不乐。
顾北倚拿着童话故事书给她读，可她好像还是不开心。
“念念，饿不饿？”他摸摸念念的发丝，“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不吃。”她小脑袋靠在他的身上，“爹地骗人，对不对？”
“爹地骗你什么了？”他好奇的低头看着她。
“爹地说妈咪不回来了……”她知道妈咪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爹地不对，爹地不应该骗你。”他低头，凑在她的额前一吻，“爹地继续读，念念听着，好吗？”
“恩。”
房间里面传来他标准的普通话，很慢的读着故事书，好像一切都那么的和谐。
一连过了好几天，慕凉泊打电话只有诺诺和小葡萄接，顾北倚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而容玺的病情更是时好时坏，好像脑袋的意识有点模糊了。
之前她是真的以为容玺是装的，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病的严重。
“妈咪，我寒假作业做完了。”承承的话打破她的沉思。
“真棒。”她低头看着书桌旁的承承，“弟弟还没有做完。”
“寒假还有很久才结束。”承承一边说一边收拾作业本，“妈咪，曾祖父会不会离开我们？”
“人都会有那一天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曾祖父年纪大了，身上的病也挺多的。”她温柔的说道，死亡这件事，她这几年好像经历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