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自己处理!”安若谷丢下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是她现在已经清醒的多了。
全身上下最脏的可能就是脚底板了。
泡在温柔的水里,她忽然不想起身了,就这样泡泡澡也不错。
半个小时后,安若谷穿着白色的浴袍,端着一杯酒,站在浴室外面,“梅度柳,你死在浴缸里面了?”
“滚!”
“哟,还挺有精神的嘛,看来你还活得好好的,那就在里面待着吧!”他抿了一口酒,俊脸带着浅浅的笑意。
里面传来动静,紧接着是水流的声音。
他依旧浅浅的笑着,忽然说道,“梅度柳,那天诺诺到我公司来找我,说什么小婶婶,是你吧!”
“你妄想症吗?”她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除了你,承承诺诺在这里又不认识其他的人,何况,小凉泊儿,顾北倚,还有容许,不可能讲诺诺交给不放心的人。”他又喝了一口酒,眼底露出疑惑,“我们……以前认识吗?”
站在淋浴下的梅度柳身体一僵,他想起来了吗?
不可能,她只是他幼时的匆匆过客而已,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他怎么可能记得她!
“是个美女你就说认识,你这个搭讪的方式未免太老套了。”她关了花洒,裹着浴巾,出去了。
面前的门忽然被打开,他一个侧身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还不承认?”
“你可以去调查,我们到底认不认识!”她刚刚洗过的小脸还有点微红,性-感的锁骨露出,小单手挡在胸前。
“那你就是承认你对我一见钟情了?不然你让诺诺那样做是为什么?逗着我好玩吗?”他不信自己一点都没有猜对。
她再不说,明天就去找诺诺,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