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我能改变的。我已经走了前几步了,我想我已经能更勇敢地继续走下去。”在宋时鹤开口鼓励季渝生以前,这次季渝生却向前走了一大步,回头说:
“于是我想在成为了我想成为的人后,再以合适的身份和先生见面。我希望先生能因为认识我而感到庆幸和开心,而不是失望。”
随着季渝生向前走,那条卷着脖子的金丝带也自然地消失了。宋时鹤突然觉得,他似乎应该把更多的主动权放到生生手里,因为他有那个能力。夕阳光在宋时鹤的眸里打转,他笑着说:
“原来如此,希望你们可以早日见面。”
逆光的季渝生点了点头说:
“嗯,我想我们会的,谢谢你。”
宋时鹤向前走了几步,再次和季渝生一边并肩走一边说:
“你刚刚说到他的诗?他的诗怎么样?”
说到这个话题,季渝生想起先生给他寄来的信,于是滔滔不绝地说:
“我觉得先生的诗甚至可以和当今诗坛上的大家媲美!而且其实我老是在信里向他吐诉我的烦恼,他不但没有不耐烦,还经常用自己的经验鼓励我,我觉得先生一定是一个非常有风度,而且善于体验和观察生活的人!”季渝生非常兴奋地介绍着先生,可他说着说着突然发现宋时鹤没有了声音,回想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自己说了一句非常刺激性的话。
“先生的诗甚至可以和当今诗坛上的大家媲美!”
在宋时鹤面前,说这句话不就像是在说先生比宋时鹤写得更好吗?自己到底在口无遮拦地说什么啊。
“但那个...宋先生的诗也非常优秀!”
还在想自己应该高兴还是伤心的宋时鹤被生生突如其来的一句夸奖吓住了,于是他有些僵硬地开口说:“啊谢一一”
以为宋时鹤要质问他的季渝生立刻说:
“宋先生的诗也非常非常优秀!”说着还竖起大拇指,一脸非常认同的模样。
“我都非常喜欢!”
“为什么喜欢呢?”宋时鹤忍不住捉弄的心思如此问道。
“啊?”
“为什么喜欢我和你的笔友的诗呢?”
季渝生非常认真地想了一想后说:
“嗯...可能因为我觉得先生和宋先生都能让读者会产生期待的心情...?”
“嗯?是什么意思?”宋时鹤抬了抬眉头好奇地问。
“就是...嗯...”季渝生想了一会,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