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部分再挑挑拣拣，也很难达到前一半材料的3%。
其次，炼金阵的持续时间不长，萧天阳也无法长时间地留在储物空间内购物。
因此到了后期，他就只能使用某种能量一次性把它充满格。
如若不然的话，前期的投入就相当于打水漂，后面的仗也会很难打。
至于为何说后补让他为难，那自然是因为两者的特性。
位面之力直接关乎魂兽大陆未来晋升高阶位面的时间。
而虚空能量，则是有可能会引起虚空意志的注意。
他之前敢肆无忌惮地使用虚空能量，那是因为其中总共加起来的量太小。
那种情况就相当于虚空是一片海，萧天阳在其中舀出一瓢水，对方自然不会在意。
可现在是他直接把抽水机对到海里面抽。
并且，是有可能把一片区域抽光的那种，萧天阳内心自然发虚。
不过富贵险中求。
萧天阳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如果真被察觉，那就干脆断开与虚空的联系。
反正自己已经得罪了对方，再得罪一次似乎也无妨。
至于位面之力……现在都顶不过的话，又何谈以后。
若位面之灵因为此事来找他，那对方就肯定不是一个明智的合作者。
只是从以前的种种表现上来看，对方大概率不会来找他。
萧天阳用多少位面之力，对方捏着鼻子也得认。
训练室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额头开始冒汗。
不是因为热，更不是因为疲劳，而是因为【观人经】的胃口比想象中的大。
三小时过去，炼金阵的材料基本已经被耗费一空。
如今萧天阳正要位面之力和虚空能量为【观人经】补充能量。
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
他的使用方式，是以66%的位面之力，混合33%的虚空能量进行输出。
本来他是想要对半分。
可仔细想了一下之后，萧天阳就果断放弃了原先计划。
好在【观人经】没有太气人。
从开始启用位面之力和虚空能量到最后结束，总共用了半小时。
萧天阳在关闭虚空裂缝时，更是不要命的把头伸进去观察了一番。
结果是他的命比较好，虚空意志没有觉察到被小偷光顾。
至于位面之力……不用解释，因为正主已经找上了门。
修炼室内的炼金阵已经崩溃，【观人经】也被萧天阳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淡蓝色能量在他的面前不远处聚成人形。
毫无疑问，那正是位面之灵。
“首先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位面之灵率先表态，说道：“不过，你刚才的行为却等同于自展前程。”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萧天阳摆手道：“若眼前的危机渡不过去，那未来就没有谈的必要。”
“先渡过眼前难关，之后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
位面之灵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让萧天阳表态，真就没有其他目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位面之灵说完就主动离开。
萧天阳见对方真的离开后，才忍不住松了口气。
虽然说萧天阳是为了大局着想，可如今的受益者却仅有他一人。
毕竟，使用完【观人经】之后，萧天阳会直接得到好处。
至于往后的安排……不到关键时候，谁又能知道未来的发展。
即便是月神，她也只是能看到未来的诸多可能而已。
没人能真正预测未来，短暂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