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他一枚宝石胸针,他送了我一栋别墅。”
“……?”
“送了你什么?”赵多漫险些没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幸福吗好朋友,”齐群照例表现着自己的宽容,“其实我昨晚——”
“然后我们迫不及待的搬到那栋别墅一起住,就连换洗衣服都是脱双方家长送来的。”程晚话密得不行。
“其实我还有点害怕,不能和他很好的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直到我们共同迈进玄关的那一刻,我内心忽然涌入了一股热流。”
“……”
情到浓时,程晚激动地握住了周北洛的手,“亲爱的,你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心情?”
周北洛眉梢从开始就愉悦地扬着,他懒得开腔,只想留余地看程晚单独表演。
只嗯了一声,回应得很简单。
“好的知道了。”齐群敷衍地应付了句,此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知道你们甜蜜了,我也跟你说说我昨天,离谱得很——”
“哦!”
手指轻轻捂住周北洛脖颈上的红痕,程晚像突然发现了什么般大惊失色,“都怪我不好,一会你还要工作,昨晚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说罢,她轻咳一声,眼神不自然地左顾右盼,“大家别误会,这只是蚊子叮的。”
说完女生开始手足无措地扯床头柜上的抽纸往他脖子上遮,一会又觉得不妥,害羞地拿袖子……
一个人演出了千军万马的紧迫感。
周北洛大咧咧地搭在程晚身上,低哼一声,眉眼间的笑抑制不住。
赵多漫也笑得直不起腰。
唯一一位与开心无关的齐群接近崩溃,黑着脸皮笑肉不笑:“拿我输液管勒上去挡试试呢?”
“……粗鲁。”
“不许这么对我乖乖。”
齐群绷不住了,脸色彻底狰狞,“滚!你们都管滚,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老子,他妈去丫的友谊!”
“好了不闹了。”周北洛笑了声,轻拍了下程晚的肩,示意她停。
再这么下去,齐群不病死也得被她气死。
程晚瘪瘪唇,吐了吐舌头,赔罪般地殷切看过去,“昨晚你怎么啦齐群?”
“和你有关系吗?”齐群硬气了两秒,没一会又低头泄下阵来,“……靠,虽然被忽视很失落,但你们刚才真的挺甜的。”
“一个笑一个闹,半点不像是演的。”
“…………”
什么?
程晚表情瞬间涌现出东非大裂谷般的巨大裂缝。
赵多漫吞了吞口水,意识到什么,率先退后一步让出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