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抬了抬下巴,毫不客气地吩咐傅凛知:“阿凛,去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杨权惊恐地瞪大了眼,看向虞甜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丧心病狂的疯子。
这疯女人,该不会是想把那些玩意儿用在自己身上吧?!
“好!”傅凛知有求必应,立马准备动手,不知道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扭头看向看戏的虞甜,一本正经开口,“甜甜,把脸转过去。”
虞甜眨了眨眼:“为什么?”
傅凛知眉头紧拧,绞尽脑汁想了个理由,眼睛一亮,吓唬她:“女孩子不能看脏男人的身子,会长针眼!”
虞甜忍俊不禁,没有拆穿他,乖乖转过身:“好,那你动作快点。”
傅凛知满意地点点头,转过头面对杨权惊恐的眼神,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衣服,扒到裤子的时候,出于私心给他留了一条底裤。
甜甜是女孩子,可不能看这些脏东西。
“好了!”
虞甜转过身来,瞥了眼杨权那像是打翻了颜料盘的脸色,慢悠悠在盒子里挑了起来:“先用哪个比较好呢?”
她每拿起一样东西,杨权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最终眼睁睁看虞甜拿起了一条鞭子:“不如就这个吧?”
“不好。”傅凛知皱眉不赞同道。
杨权还没来得及庆幸,又听他补充一句,“还是我来吧,别伤了你的手。”
杨权眼前一黑,差点儿没当场晕厥过去。
门口的丫鬟眉头一皱:“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另一个丫鬟一个激灵,压低了嗓子:“这不是很正常吗?那位折磨人的手段你还不清楚?”
“不是,今晚的声音有点不对啊,我怎么听着像是公子在叫?”
“快别说了,你忘了他刚才说的了?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
也不知道公子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花样,那位新姨太竟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太可怕了!
两个丫鬟心里止不住的同情。
杨权从没觉得夜晚的时间这么漫长,他也终于尝到了被他折磨过的那些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绝望。
一晚上下来,他的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见人终于挨不住昏了过去,虞甜意犹未尽地示意傅凛知停手:“这才哪到哪儿啊,这就撑不住了?没用的东西。”
虞甜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发出一声轻嗤。
傅凛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朝她卖乖:“甜甜,我做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