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好留在深宫,老死在深宫?这里没有自由。”
风凝夜笑了笑,“他会给我的。”
荣期醒过来第一时间跳了起来。
“呔,王子殿下,你敢挖我家陛下的墙角?此事咱家定要上禀陛下。”
鲁达不予理会,深深注视着风凝夜,旋即叹息离开。
荣期气得直跺脚,“野蛮人就是没礼貌,不知羞耻……”
骂人的话一套一套的,追着鲁达跑出园子。
风凝夜在鲁达出园子的瞬间,面色冷了下来。
“若非风轩逸死前说过鲁达对风潇潇,我还真被他骗过去了。”
“你打算怎么办?”
宋时景从围墙翻了进来。
风凝夜捻了捻指尖上黑色粉末,语气森寒:“杀了。”顿了顿,“这种演戏把自己也骗进去,又敢以身犯险的人留不得,否则终成大患。我现在怀疑羌奴可汗就是被他控制住了,时间可能更早。”
宋时景揽住他的腰,往怀里按,“好,那就杀了。本来也没想和谈。羌奴的债,必须用血来偿还,他们说和谈就和谈,把咱们大樑当什么了?”
“听说你在王庭安插了探子?”
宋时景一点不意外他消息灵通,“没,是他们内斗,有人不服鲁达,想和我做交易罢了。”
且不说两边人样貌差别大。
王庭内部等级森严,即便送进探子去,没有三五十年,也难以接近权力中枢。
“好了,不谈探子的事,咱们来算算账。”
宋时景边说边带着他往桌边靠。
风凝夜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在御书房时的场景,耳根爆红,身体抗拒地想脱离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