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政听不下去,握紧了手心,抬起步子便离开了她的厢房。
也许喻景韵说的没错,她不是喻婧棠,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她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道:“战王殿下,若是喻家是你的责任,那请你替我好好照顾澈儿,别的便不劳烦殿下了。”
姜文政脚步一顿,听完后抬腿迈出去。
他没回答,也不知道答应了还是没有。
喻景韵将战报藏起来。
沈周然若是发现东西不见了,定然是会起疑的,自己是府上唯一陌生的人,很容易怀疑到自己头上。
她撑着下巴,琢磨着应该藏到哪里去。
——
翌日清晨。
沈家。
喻景韵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打开房门,便瞧见了站在外面的沈周然。
说实话她现在有些害怕看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
“你起来了?”沈周然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凝视她。
喻景韵嗯了一声,“姐夫。”
沈周然慢慢的朝她走来,递上了一套衣服,“快入冬了,这个给你。”
喻景韵瞧了眼衣服,有些出神。
随后还是接了过来,“谢谢姐夫。”
这个小插曲无疑是沈周然的试探。
但是喻景韵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姐夫,若是没事,我先去医馆了。”
沈周然应了一声。
喻景韵将东西放回房中,收拾了一番才去了医馆。
沈周然为何突然送自己的衣服?
这件事情若是不查清楚,还真不知道他想怎么做。
不过一路上想着想着,便来到了医馆。
昭奎受了伤,但是修养了一天也好了不少,正常来工作。
沈粤因为担心她,也是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馆。
“景韵,你来了。”沈粤说道。
喻景韵抬起步子走进去,“是啊,早上好沈粤。”
自从那天沈粤见王爷亲她,有些诧异,现在看见她也是有话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
见状,喻景韵问,“怎么啦?”
“那个,你跟战王,是什么关系?”沈粤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出于关心她而已。
喻景韵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只好回答,“就是喻家对他有恩,他照顾我们,仅此而已。”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