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擦干眼泪,师姐已贴扶着彝王巨人山体站在地上,那巨人边喘着大气,边吧嗒着黄牙大嘴肥厚如猪肠的嘴唇四边还糊满了莹白的淫糜液体。
我身边的黑豹伸长了脖子,在看他的主人骑在那个蛮将脸上浪叫似乎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跳下去保护我也在犹豫是不是跳下去杀这个夺走我心爱的师姐初初泄之徒我没跳下去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这两下子杀不了这个巨人,而是想到了他是师门本土之王我不能害了师傅和师门
“咿呀对再用力舔对呀吸住那个肉肉舔啊呀好啊爽死啦早叫你们弄我你敢抗命让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这幺爽啊罚你把舌头舔断了也要一直舔下去啊哈哦”公主的雪豹皮裙撩翻到腰间,完全与刚才师姐的姿势一样扭耸着屁股,穿着白鹿皮靴的长腿却在男人背后胡乱挥舞蹬踢着──该让黑豹的血舌头舔死你这个小祸精
我嘴里暗骂着,可心里怎幺想的是结婚之后我的舌头会不会累断
饶是那蛮将皮糙肉厚,估计也被我的野蛮公主老婆的长靴蹬踢得肉痛,叽里咕噜闷了蛮语后,那枯藤老者走上前脱公主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