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辰很有骨气的,委屈巴交地说着狠话,你爱送不送。
余微微看他那别扭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
我送你,我就要送你。
她这么说着,看在沈卿辰眼里竟然有种拽萌拽萌的霸气,又自知理亏,便借坡下驴地伸手把人拉到怀里。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就是一到要跟你分开时,我就犯病,相思病。
就知道!通情达理是他的做派吗?软磨硬泡才是他的本性!
余微微了然于胸,但台阶还是要给一个的。
粉拳不轻不重地捶在他胸口,你几岁了?偏要这么无理取闹!我的心思你不知道吗?非要我回回都跟你闹,你就开心了?
沈卿辰把她搂得更紧。
微微,等我手上的这个课题结束,我就
嗯?就怎么样?这次去要等课题结束才能回来?
嗯我中间会想办法回来。
不用勉强,顺其自然就好。
沈卿辰没有再说下去,捏了捏她的脸,走吧。
余微微把沈卿辰送走,在回程的高速上何以安的语音就一条一条地发过来,她不方便回,便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微微。
这腔调,显然是喝了酒了。
何以安,大白天喝酒啊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在平江路呢,这里的调酒师可帅了,你也一起来吧。
你得等我1个小时左右,别再喝了,乖乖在那儿等我来接你。
嗯,等你哟。
余微微到的时候,何以安正在跟一桌子年轻人玩桌游,都是余微微不认识的陌生面孔,问了调酒小哥才知道,何以安是凭着牛逼的社交技能强行乱入到人家的桌游队伍中的。
何以安一半清醒一半醉,看到余微微过来,伸手一揽,胳膊挂在余微微肩膀上。
看,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我姐们,来接我了,我没说错吧?全世界都不管我,她都不会不管我。说着还把脸靠在余微微肩膀上撒娇憨笑。
余微微跟一伙人道了歉也道了谢,搂着这个小醉汉准备带她回去。
何以安小手一推,把余微微推到旁边,我自己走,我还能走直线呢。
余微微摊开手,您请。
何以安刚走两步,人就往一边倒,差点把人家的绿植撞翻,余微微赶紧上前,别逞能了啊,乖,我扶着你走。
傍晚时分,车窗外霓虹灯彩车水马龙,何以安红着脸,双眼迷离,呆呆地望着路过的风景,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