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景初的话,女孩她皱了皱眉,“什么补贴,学校管我们吃,管我们喝,还有老师教我们识字,怎么还能要补贴呢?”
陈景初微微蹙眉:“你们父母牺牲,国家是有补贴和抚恤金的,”
女孩有些不高兴,“我知道,这些钱校长都没瞒着我们,可我们在这里上课,吃喝什么的,从未交过学费,哪里还能跟校长要这些钱呢,”
翟宇墨抓住了重点,“校长?”
“你们校长是?”
...
在院子里的叶北渊暂时没让林声扬两人回去,而是问了他们更多的细节。
“把你们聚集在一起,是谁的主意?”
林声扬摇头,“不知道,我爹牺牲后,我娘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就在这时候县里有人来村里,说是县里要帮助我们,我和妹妹那时候只是个孩子...”
“什么都不懂,村长倒是问了几句,可人家领导都说了县里会负责我们的吃喝,还能免费上学,村长都觉得这是好事,”包括那时候的他,也觉得那是好事。
傅昱皱眉,跟着问:“那让你们聚在一起做什么?”
林声扬好似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抬眸看了他一眼,傅昱又换了句话:“就是把你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后,你们整天都在做什么事?”
“上课啊,要么就是劳动,吃喝也从没有少过,一年还有两身新衣服,所以我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老师犹豫的跟我们说了这事,我们才觉得不对,写了封举报信,”
叶北渊的眉一直都没松开过,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种念头一直持续到傅晓他们回来。
傅昱问他们情况,傅晓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他们好像被人豢养在里面...”
“什么意思?”
翟宇墨跟着解释道:“他们那个学校,比看守所的围墙都要高,而且不能随便出去,”
“对,”陈景初补充道:“只有班里偶尔几个学生能出去,其他的都不能出门。”
傅晓心中有了预感,她道:“应该是哪些对学校没有任何异议的人,才能随便出门,”
简而言之,就是被洗脑成功的那些人才能行动不受限。
pua,自从刚才听完那个女孩的一系列回答后,她想到了这个词。
叶北渊看向陈景初,“去房间,把林声扬他们叫出来,”
把两人叫出来后,傅晓问:“你们平时上课的时候,都不能随便出去吗?”
“对啊,”两人理所当然的点头,“我们班只有班长和学习委员能出门,”
他们好像没有发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这所学校,处处透着诡异。
“校长是谁?”
林声扬摇头,“我没见过校长,”
他们两个知道的真的很少,只是恰巧听老师说了点什么,所以才想起写的举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