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国敛眸,低头看了下他的手,“是啊,你二哥确实需要好药傍身,每次出任务都是冲在最前面,真的是太危险了,上次执行任务要不是你哥拉我一把,我恐怕不止是伤只手那么简单啊,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事。”
傅炜伦闻言,眸心微细:“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你现在不挺好的嘛。”
陆建国抽了一口烟,“是啊,都过去了,”
“你放心吧,”陆建国挥挥手,一幅包在他身上的架势,“保证给你完好无损的送到,”
“不过,还是要检查过后才能进入军区,这是规定,谁都不能免,不过大院就没这么多规矩了,”
傅炜伦淡声道:“当然,都是治伤的药,又不是不能检查,我就是怕半路掉了,只要东西能到他手上就行,该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
陆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这都不算啥事,不就是捎点东西嘛,这次押军需车的,是我跟你二哥的战友,你明天把东西给我送过来就行。”
傅炜伦点了点头,抬手看了下手表,时间不早了,对他说:“陆所,走,我送你回家。”
碾灭手中的烟,拉起喝的醉醺醺的陆建国就往外走。
深夜,万籁俱寂。
尘世万物从梦中寻找抚慰.。
少年却在深夜的寂静里哭泣。
哦...
原来是可怜的小虎最后还是没有逃的了一顿打。
翌日清晨。
早晨的阳光,透过树梢,落在前院,洒落一地晃动的金色光斑。
刚睡醒的傅晓伸了个懒腰。
出门之后看到傅爷爷在打拳,走上前跟着他练了一会儿。
随后去后院把鸡喂了才去洗漱。
早饭就着萝卜干,喝了一碗白粥,鸡蛋剥开让一边的小弟傅凯吃了,看向一边喝粥的傅昱,“大哥,咱什么时候走啊?”
嘴里刚塞了个鸡蛋的傅凯,嘟囔着:“你们要去哪?”
“你先把鸡蛋咽下去再说话,乖。”
傅晓把他的粥递给他,让他喝口粥压一压。
傅昱喝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什么时候去都行,不急。”
“那咱吃过早饭就去吧,我还想在县里逛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