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阉人!!!好大的狗胆!!!看本世子到时候......呜呜呜呜呜........”
齐王世子的嘴,终于被双喜用他脚上脱下来的袜子给塞上了。
.........
耿晖从王府别院离开的时候,手上还拎了几包药。
“喂。”
门口突然的一声喊声,吓得耿晖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干嘛那么激动,我不过只是说了一声‘喂’啊。”
蹲在别院门口的陈冬月,脑瓜子差点儿被耿晖给砍了。
耿晖皱眉道:“三更半夜的,你蹲门口干嘛?”
“纠正一下,现在是五更天,马上要天亮了,不是三更半夜。”陈冬月站起身,但是因为蹲太久了,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耿晖见状赶紧往后退了三步,然后才问:“你没事吧?!”
将将站稳的陈冬月,看看自己,看看耿晖。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季崇宁的........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算了。
耿晖这么做,她可以共情。
“我没事,”站稳了的陈冬月回了一声,随后便问:“你拎的是药?谁病了?”
“我。”耿晖毫不犹豫地回答。
“什么病?”陈冬月又问。
“脑子不正常。”耿晖回答得很干脆。
诶?原来他自己也知道吗?陈冬月心想。
“那.......保重。”陈冬月跟耿晖说了一声,然后又问了句:“明天早上给你们送早饭来。”
“不用,我们吃大锅饭就成。”耿晖干脆拒绝。
陈冬月说:“大锅饭只有德和山庄的南瓜粥。”
“我要俩烧饼,主子的你看着准备。先走了。”
说完,耿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他刚骑上马,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刚才是不是问陈冬月半夜三更蹲门口干嘛了?
她.......回答了吗?
好像没有吧?
耿晖回头又朝王府别院的门口看去。
正巧~~~~他看到了一只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陈冬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