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芙怒道:当然与她无关,难道弄不好还来追她的责吗?
你这又是什么语气?魏祁道:也有别的人来给晨晨送东西,我没见你嫂嫂说任何一句让人不高兴的话,就算别人给晨晨的一片小巾子她都好好收着,你是不是一边送,一边又弄得舍不得的样子?
说完叹声道:三百两的金锁确实贵重,你就算不说,我见了那金锁也能知道值多少钱,我是晨晨父亲,你何必当着我的面说花了足足三百两,好似要我记得这个大人情,那我也要说,我不缺这三百两,我的女儿也不缺金锁,你若是舍不得,就拿回去,别送了。
魏芙顿时没了话,刚才她只是一时嘴快
随即又委屈道:我送了金锁,倒要被你们嫌弃。
没有嫌弃,你念着孩子,我们也高兴。你的事,我等会儿问问你嫂嫂,只是这世上任何事,就没有说你求了人,人就要答应的道理,真不行,你让二婶出面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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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芙不满道:自家哥嫂都靠不住,别人又怎么靠得住?说着就伤心地往前去了。
魏祁无奈,又往宋胭院中走。
宋胭房中,夏桑在与宋胭耳语:我看见姑奶奶在院外和大爷哭诉呢,不知又怎么编排一番。
宋胭负气轻哼:任她怎么编排,不答应就是不答应,我看他们能把我怎样!
魏祁进屋时,宋胭脸色便不怎么好,他自外进来,她只抬头淡淡瞧了一眼,便又去看自己的账本。
魏祁如今也不在这里住,只是每日回来只要不是太晚都会来坐坐,看看孩子,见宋胭脸色不好,他猜到是为妹妹的事,先问:晨晨在睡吗?
宋胭嗯了一声。
魏祁跑去里间看孩子,看着看着,说道:你以前总说灿灿好看,我觉得比咱们晨晨差远了,还是晨晨好看。
宋胭忍不住一笑,觉得他是盲目自恋:不管谁好看,灿灿都一岁了,长开了许多,晨晨才多大,胖乎乎的,眼都才睁开,你别说出去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