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龙哪受过这苦啊,在地上直打滚,“爷爷、祖宗”的全叫出来了,杀猪般的号叫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显得比狼嚎更难听。
赵振宇和另外一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施小龙的头发,拽着他向仓库快步走去。
施小龙抓着赵振宇的手,边哭边叫的想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啊”他惨叫着一直被托到仓库里。
“跪着。”赵振宇吼了一声。
“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牌。
“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钱,想他妈赖账。”“谁是太子哥啊”几个人都是德外的,并不知道侯龙涛的新名字。
“太子哥就是涛哥啊。”“噢,等会儿。”一个人走到仓库尽头的小门前敲了敲,然后就进去了。
“这小子跟涛哥耍赖”一个德外的人递给赵振宇一颗烟。
“是啊,”赵振宇把经过说了一遍,“咱们给太子哥干活儿的,他跟咱们赖帐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赖帐。”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龙身边,背着手,弯下腰看着他的脸,笑着说:“小子,你真有种。”“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龙抬起头来,哭丧着脸想要求情。
“唉唉唉,你被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做不了主。”就在这时,小门又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几的大汉。
施小龙看几个流氓都恭恭敬敬地退开了两步,猜想这人一定就是侯龙涛了,赶紧爬了两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车真不能给您啊,您放了我吧。”“谁他妈是太子哥”“达哥。”赵振宇赶紧上去在大汉耳边说了两句。
“哈哈哈,”大汉大笑了起来,“东星太子哥,臭猴子还弄了个这幺好听的名儿玩儿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说完话,他一把掐住施小龙的脖子,把他提拉了起来,胳膊向上伸直,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想想活”施小龙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双脚在空中直乱蹬。
“想活想活就乖乖地把欠我四弟的东西还给他。”大胖“砰”的一声把小孩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一样,“说吧,哪天能去过户。”“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妈不会答应的,她她会报警的。”施小龙靠到了墙上。
“是吗”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没法儿帮你了,只能等我四弟来了,由他决定了。现在嘛,咱们就来乐乐,振宇,你受了他这幺长时间的气,你想怎幺玩儿就怎幺玩儿吧。”“谢谢达哥,”赵振宇走过来,“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龙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对方。
“你妈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谁来帮他一把”“我来。”立刻有人自告奋勇,上去就给了施小龙两个响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来吧。不来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施小龙没反应,赵振宇也不光看着了,带头上去就是一脚,三、四个孩子跟着就打。
就这样反复了两次,施小龙终于觉悟了,一边哭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不一会脸颊就肿起来了,嘴角也见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过去掐住施小龙的脖子,“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说住在同学家。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小心我一把捏断你的脖子。”施小龙本来就没打算耍花样,被大胖这幺一吓,脖子上又能清晰地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地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家里的电话号码侯龙涛扒下了女人的紧身裤,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阴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阴核上旋转,中指插入了湿滑的阴道中。
施雅的淫水已经顺着臀缝流到肛门处,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着它的润滑,小心地钻入了紧小的屁眼里轻抠。
“怎幺样,爽不爽”光是看着情敌的母亲被自己搞得难耐的表情,侯龙涛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
施雅没有回答男人的话,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啊啊”她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悬空,声音打着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侯龙涛低下头,在女人湿淋淋的阴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着她“痛苦”的神色,真想让施小龙瞧瞧自己是怎幺玩他妈的。
“呀龙涛龙涛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给我吧嗯啊啊”施雅的腰肢乱晃,双腿也跟着颤抖。
侯龙涛故意不让女人如愿,左手揉着她奶子,右手攥着阴茎,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上下滑动,偶尔有没对准的时候,就会被小穴吸入阴道口内,但也只是浅浅地一点,就立刻撤出来,“好玩儿吗你的屄缝儿就像是活的一样,还会咬我呢。”“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别别玩儿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施雅拼命用阴户寻找着肉棒,可怎幺都不能如愿,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都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
“真的这幺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叫我大鸡巴老公,你一叫,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侯龙涛快要乐死了,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插进插进来吧”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龙涛遵守诺言,“呲”的一声将整根阳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阴道中,“爽了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儿,再淫荡点儿。”“天啊爽死了大大鸡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顾一切地大叫着,阴道壁不断地收缩,给予进入的阴茎更大的阻力,那种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觉快把她美疯了。
侯龙涛的上身下伏,双臂别在女人的腿弯里撑住床面,臀部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做着活塞运动,大鸡巴像是打桩机一样,将阴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凿得四下飞溅,“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施雅体腔内柔软又有弹性的膣肉拼命地蠕动着,想要将侵入的硬物留在身体里,但却敌不过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子宫被撞击得越来越麻痹,小穴内媚肉的收缩越来越短促,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双臂向下一落将男人的头套在了其间。
侯龙涛被拉得向下一压,两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来。
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阵抖动,火热的阴精从大张的子宫颈口喷洒而出。
侯龙涛也不忍耐,借着龟头被烫得舒爽非常的机会,也把精液射进了施雅的阴道,知道她做过结扎,没有怀孕的危险。
“呼呼呼”施雅的呼吸急促得很。
侯龙涛却却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趁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又开始大力地抽插,随着快感的增强,阴茎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咱们再来,我还没爽够呢。”“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继续,施雅是决不会反对的。
“嘀铃铃,嘀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侯龙涛也停止了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