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爸从屋里走出来,站在背后握着她的双臂:
是她吗?
肯定是。
时妈十分肯定。
没想到她还活着。
时爸很是感慨。
时妈转过身,有些哀怨的推开他,径直回了屋。
时家别院门口,红豆下了车,时总,请留步。
真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开车来的,这枚胸针,麻烦你带回去......
这小玩意儿也就我妈没见过世面,所以觉得好看稀奇,但其实你要是去那些专门坑人的珠宝市场走一圈就会发现,地摊上摆着的所谓的边角料之类的东西做成的成品,就长这个鬼样子。
时宴辞说着,还真就伸了手:
当然了,如果三五百块钱的东西对南总来说也是个负担的话,那你给我,我顺手往草丛里一扔,就当你收下了,免得我妈耿耿于怀。
那算了,我还是收着的。
红豆把手缩了回来。
看着红豆开车远去,时宴辞有些怅然若失,他有那么一刻甚至在想,红豆要是他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该多好。
命定姻缘,父母欢喜。
而他也深爱。
可惜啊。
时宴辞转身,拿了手机又给顾君湘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回到家,时爸时妈都在客厅里端正坐着,两人都面色凝重,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时宴辞走过去,紧挨着时妈坐下:
妈,爸,你们吃饱了?
刚才在饭桌上只顾着聊天去了,他们都没吃几口。
时宴辞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阿辞,你好好坐着,我有话要问你。
时妈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
时宴辞一脸惊讶,妈,要不要这么吓人?您放心,我性取向正常,不会让时家断了香火的,再说了,咱家不是有皇位要继承吗?我肯定给您生个小继承人,到那时让他也知道被迫继承家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你就偷着乐吧,臭小子,不知足,你看看人家红豆过的是什么日子?再看看你,神仙一般的好日子被你说的跟坐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