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让他灵魂都快从天灵盖飞出去了。
什么时候,这个毛病才能好?
他默默地想,幸好没和老板挤在一起,不然更尴尬了。
俞间看着窗外的景色,在晃晃悠悠的公车中,强忍受着睡意。
千万不能睡过去,不然还不知道要做什么梦。
什么公车play,野外的。
那个入梦鬼根本没有节操!
想法刚才脑子里晃了一圈,腰上就多了一只手。
妈的,公车色狼?!
看错人了,孙贼,你爷爷我可不是好惹的。
俞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腹掐住手上的一点肉,狠狠地拧了一圈。
用力到指尖发白,但腰上的手却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还伸长手指丈量了一下。
妈的,过分。
俞间按住那双作乱的手,正想大喊一声,试图让色狼社死。
小鱼,林昌岁皱着眉头在隔着一个人的地方叫道。
怎么了老板?
我过不去你那边,还有人攻击我。
俞间:你是小学生吗,坐车要一起,上厕所要不要一起啊。
老板,怎么会有人攻击你呢,我们现在是法制社会。
林昌岁静静地看着他,手疼。
偷偷又拧了两下,还扭腰试图远离的俞间:
哦,谁干的,太不是人了,老板您往我这边来,我保护你。
在罐头一样挤的车上,走来走去是不现实的,也是不道德的。
好在,很快就到了第一个站点。
有人下车了,也有人上来,林昌岁也成功站在了俞间的身边。
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可不算很好。
心情不美丽就算了,衣服也不是很美丽,皱巴巴的,跟咸菜差不多。
俞间心虚的拽拽他的衣角,要不我们先回酒店,换身衣服吧?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无论被挤成什么样都没有关系,毕竟本来就有褶子。
林昌岁就不同了
看着都让人心疼。
但他自己或许是肉疼。
手背上红红紫紫的,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俞间像刚发现一样,像捧着脆弱的宝贝,用没有感情的咏叹调呵道:我的天,这么娇嫩的小手,怎么会变成这样,谁干的,谁忍心干的?
林昌岁冷哼了一声,目光游弋过他的腰间。
即便一字未发,俞间也有了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