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梦中,他也忍不住想要逃离,羞耻的感觉,就像是漫过鼻子的水
让他,几近窒息。
心脏不受控制的蹦跶,仿佛要从合不上的嘴巴里钻出来。
别
红绳只是拦住了他的舌头,并不能阻止他说话。
他将红绳压在舌头下面,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清楚一点。
别、别看。
别、过来。
即便知道,没人会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他还是感觉到了羞耻。
像上次一样,所有的人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会忽略他的外表。
但,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还是让他蜷起了脚趾。
分泌过多的口水,让他的声音都带了滋滋水声,莫名多了点邀请的意味。
脚步声停下了,那人声音微哑,我以为你需要帮助。
俞间狠狠地一震,心脏都有些发麻了。
这人,能看见他的样子?
见俞间没有说话,那人的手试图解开绳子。
温暖的手指似乎是在摸索着绳结的走向,但却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救命。
噬骨的酥麻感,让俞间头脑发昏。
他好像真的是个变态。
这个结论像是从九天之上降落下来的锤头,直接将俞间的理智垂了个稀巴烂。
让他在世界观崩塌的声音中醒过来。
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天花板,幽幽的小夜灯。
俞间长呼了一口气,试图忽略身上的黏腻。
救命了
为什么已经醒来了,梦中的一切还是那么清晰?
那样的感受,还在胸腔里回荡。
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黏腻的目光,如影随形。
很显然的,周末这两天,俞间没有休息好。
顶着一副马上猝死的脸上班了。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高良盘问的准备,谁料到他的脸色更难看。
半死不活的样子,竟然还能准时上班。
你需不需要请假?
高良摇了摇头,十分崩溃,不需要,我要为公司发光发热贡献生命。
俞间沉声道: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去看精神科医生。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不懂,高良道:你不知道我这两天经历了什么。
还不等俞间问,高良就道,我梦到自己被老板反复鞭打,让我好好工作。
俞间一惊,他也?
你脸怎么红了?
俞间:
那种事情你以前感兴趣吗?